那婆子听了这话,立刻不乐意了!推了那糙大汉一把,说道:“东间还有贵客,还不去帮帮忙!”说完,又笑着对容惜道:“小公子这边请。”
说罢,那婆子便带着容惜往西边的房间,容惜不由的打量了一下这周围的环境,心中微微震惊,没想到这表明看起来普通的阁楼里面却是如此的精雕细刻,雕梁画栋。
“公子请。”那婆子笑着,打开一间房,一阵清香迎面扑来。
容惜心神一凛,心中的警惕也提高了几分,本来是学医的,就对药物特别敏感,何况是在这种地方,若刚刚感觉不错,这香里面却是有催情的药物。
“公子请坐,让奴来服侍你吧。”那男子轻柔的说着,就伸出手来解容惜的腰带,吓得急忙往后一退。
那男子的手也是不由的往后一缩,看着容惜问道:“公子可是嫌弃奴家脏?既如此又为何要选择奴家呢?”
男子脸上流露出一抹忧郁,眼中渐渐划过些许伤色,那双本欲去解容惜衣带的手此时也微微发颤。容惜不由的一懵,渐渐开始怀疑人生,自己居然能把男子欺负成这样……
容惜看着那男子,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她消受不起你!你来伺候我!”还没见着来人,那清冷的声音已经破门而入。
“督主…督主,您慢些…”紧接着,便传来老鸨战战兢兢、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
门“吱”一声被两个黑衣人打开了,男子已经换上了一件黑色云纹锦袍,纵是有着如玉的面容,但周身的寒气也让屋内的人不寒而栗。
“这位公子,傅督主看上了阿月,您可否让一让,您若是能行个方便,今晚老身一分都不收你的……”那老鸨为难的笑着说道。
提到钱,容惜不由的想到自己身无分文,本欲爽快的答应,但往那刚刚那男子身上看了看,刚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子此时正一脸钦慕的看着傅岑,眼神里隐隐跳跃着期待的火花。
容惜看到这里,心里顿时有几分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只觉得堵的慌,又看了看傅岑,依旧保持着那一副高冷的表情。
容惜冷哼一声,不紧不慢的往那椅子上坐下,看着老鸨道:“明明是我先来的,凭什么要我让?要走也是他走!”
“这……”老鸨为难的看着傅岑。
“你真看上他了?”傅岑忽然阴阳怪气的说道,脸上也看不出是何表情。
容惜微微一愣,但也把背挺得笔直,依旧硬着头皮说道:“是啊!你快走吧,别打扰我们!”
傅岑挑了挑眉,看了看一旁的老鸨,又看了看容惜,似是颇为不忍的道:“你不是昨天才在赌坊输了一万两吗?这就有钱了?”
容惜一怔,不可置信的看着傅岑,这大名鼎鼎的傅总督怎的满嘴跑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