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时分,骆勿峎循着常际的踪迹追赶着,半路却没了踪影,便回到客栈,他觉得身体有些异样,脸颊发烫,头昏脑涨的,想是这些时日来的奔波,得了伤寒。
他推开自己房间的门,想先躺会儿,蓦的发现金蝅横卧在他的床上,她披散着头发,只着一身中衣,身材的曲线尽收眼底。
“勿峎小哥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我快睡着了。”今晚她便要得到他,势在必行。
骆勿峎甩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奈何越是这样,脑子越模糊,昏昏沉沉,“金蝅,你怎么在这里?快回房去。”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她,甚至想触碰她,不,这是可耻的,他并不爱她,他不能对她产生邪念。
“骆勿峎,你中了我的女儿蛊,今日是月圆之夜,你必须要和我行房,不然……”金蝅偷笑,“今晚你可是会很难受哦。”女儿蛊会催动他的情欲,他会像万虫噬心般难受,最后让他失控。
骆勿峎后退几步,以免自己失控做出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你!你居然对我下蛊,快点给我解蛊。”这小妮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竟敢对他下蛊,他很乐意今晚过后亲手将她送回苗疆去,但愿他可以安然无虞地度过今晚吧。
“哎呀,你知道的,我的女儿蛊是我阿娘特意改良过的,除非我死,否则无解。”其实是有解的,只是她不会告诉他。她也料定他不忍心杀她,“我的心便是解药。要不你来取?”金蝅故意下床,捂着心口,步步逼近他。
骆勿峎步步后退,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可能下手杀她,他们之间并无深仇,“别闹,金蝅,一定有别的办法。”苗疆的蛊毒最是玄妙,她的女儿蛊这般奇异,解法必定不会如她所说要取劳什子心。
“自然是有的,你和我在一起啊,每月月圆之夜与我行房,便不会有事。否则每过一月,痛苦便加深一层。”金蝅的脸靠近他的脸,让他感受她的气息,“直至无法忍受,痛苦死去。”
骆勿峎咬牙,“我不信。”但她靠近他,他感受她气息之时,便觉得好受一些,让他情不自禁想更靠近她,但尚存的理智让他握紧了拳头。
金蝅看出他的隐忍,故意想捉弄他,不让他好过,倾身搂住他的脖子,强吻骆勿峎。骆勿峎本能想反抗,奈何她的吻让他全身舒畅,体内的蛊毒不再折磨他,反而让他觉得异常舒适,如同泡温泉一样畅快,便开始贪婪地汲取她的温柔。
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一切,他艰难地推开她,“你一定有药对不对?”
金蝅诧异于他的意志,一般人绝对做不到此刻推开她,魅惑地笑道,“还真的有?就看你敢不敢吃。”之间金蝅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是一颗硕大乌黑的药丸。
“这是?”
“这个药丸可以暂时抑制你体内的蛊毒,但是下个月你会比这个月更痛苦。”金蝅狡诈一笑,只等骆勿峎上钩。
骆勿峎皱眉,有些怀疑,但撑过眼前再说,默然无语抢过药丸,艰难地咽下,这药丸跟颗核桃一般大,差点噎死他。
“哈哈哈……”金蝅爽朗大笑,搂住骆勿峎的脖子,“骆勿峎,今日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那根本不是抑制你蛊毒的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