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只有在华夏国饭店里才能见到的瓷制小脚杯,李贤哲闻着那浓烈的酒香满脸的陶醉“华夏国的酒文化终究非这些半岛小国民能理解的,要不了一杯下去,我保证他们趴下。”
噗……
唐谨言被李贤哲这波吐槽给惊到了,高度酒精呛得整张脸紫红无比。
要说他一个华夏人,或者王丹这样的华裔去说这样的话也无可厚非,终究他们是外国人。
但李贤哲就不一样了,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南朝鲜人。
咦?貌似记得刚开始见面的时候,李贤哲曾说过他在那边生活过五六年。
如果不是凭着这一点,唐谨言差点就想说,混社会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diss自己国家国民的人了。
“牛,我唐九谁都不服,就服你,不过这话说出去被别人听到,你怕是会被全民anti。”
“我刚刚说的是华夏语,在这里除了九哥你和二爷,还有谁能听得懂。”
李贤哲倒是不惧,抿着一口酒,想当初在美国还有无人岛上喝了不少白酒,但那个味道,跟这个比差远了。
经常喝酒的人,时间久了,喝一口就能判断出酒的真假。
想到这李贤哲忍不住嘀咕,娘的,我喝了这么多年兑水的假酒,偏偏那群美国大兵还有黑人都一个个的装品酒大师。
“说的也是。”
唐谨言愣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和李贤哲两次见面,大部分交谈过程说的都是华夏语。
虽然总觉得一个南朝鲜人把华夏语说的比他这个正宗的华夏人丝毫不差,配上那南朝鲜人的壳子,实在是太怪异了。
以前还觉得他家里那位说得挺字正腔圆的,现在碰见了李贤哲……
两人一杯一杯的碰着,喝的极慢无比,但频率却让一边的弟兄们瞪直了眼睛。
席巴这两人是把白酒当成水喝的吗?
正当两人之间隐隐有种敞开肚皮大拼一场之际,从二楼走下来一人,披着花格子睡衣,外露的胸口,脖子之间还残存一些口红。
“二爷……”
王丹眯着眼睛,攥着拳头对着腰背锤了又锤,看见大厅里的动静后,半眯着的两眼渐渐睁开。
“要不要来点小菜?”
“花生米,拌黄瓜,还有猪蹄都来几份。”
正在喝酒的两人回过头,看清王丹的醒困样,也不客气直接叫了起来。
“你们两个,怎么闲的没事又来我这了。”
王丹半躺在沙发上,手掌时不时放进裤裆里大幅度抓动着。
好在,李贤哲和唐谨言只是喝酒,并没有去吃东西。
“你嫂子快回归了,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