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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嫣然短剑扑向“鲁方”,后者舞刀相迎。
两个人,在屋脊上,你来我往走了数十招。
这边,沉芳逼得“沉岩”节节败退,并不是他让着阿芳,而是、这厮没有下手的机会。
不多时,周嫣然与那个“鲁方”,打着落在地上;所经之处,尘土飞扬,枯枝败叶,腾空旋转。
沉芳倒翻筋斗,躲开一劫,“沉岩”短剑斜劈而来。
沉芳出剑架住,内力相拼,拳打脚踢,筋斗战、倒扫腿,你来我往数十招,打个精彩绝伦,打个天昏地暗。
“鲁方”长刀劈来,周嫣然短剑架住,两个人打着旋转半空,或拳或掌,或抓或戳,或踢或扫,或刺惑劈。
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倒翻筋斗,鲤鱼打挺什么的,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他们的招式,令人胆寒心惊。
回头再看看沉芳与“沉岩”,他们交战二十招,谁也不肯罢休。
“沉岩”看看“鲁方”,这俩人、互相点点头,施展轻功离开。
他们走后,周嫣然来到沉芳身边,丫头低着脑袋,她在为自己的莽撞,给阿然道歉。
“好啦。这也不怪你。他们化作你哥哥的模样,我都没有认出来。”周嫣然在沉芳身上拍两下。
不多时,火鹫虎贲、狸豹劲疯跑过来。
“要不是火鹫虎贲,我想脱身,的确不容易哦。”沉芳拉着火鹫虎贲,把脸贴在它们头上(马嘴长)。
“是啊?它们,都是焰哥挑选的宝贝儿,能不通人性吗?”周嫣然拉住狸豹劲疯。
“我们,该怎么办?”沉芳问周嫣然。
“看来,一时半会儿,咱们走不了,我去找家客栈。你在这里,等着姐姐和焰哥。”周嫣然看着沉芳说。
“好。告诉店伙计,给它们加点好料。”说完,沉芳把马缰,交给周嫣然。
“嗯。你就放心罢。还有,当心点。”周嫣然牵着四匹马,嘱咐沉芳。
“嗯。你也是。”沉芳点头,周嫣然没有吭声,牵着马缰向前走去。
那四匹马,齐步紧随,显得非常可爱,弄得非常滑稽。
看着它们,沉芳忍不住笑出声,周嫣然看看身后的火鹫虎贲和劲疯狸豹,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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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真有出息,被两匹马,弄得不知所措。”那个“鲁方”,看着“沉岩”说。
“大师兄,不是我那个啥。两匹马,也没什么可防备的,谁知道、它们是吃馒头的?一个不防备,被这俩畜牲坏了好事儿。”易容沉岩的,叫做白励,周显王三十九年,刚满二十岁,是白俊的亲兄弟。
“这就是细节。这就是轻敌。现在,荆焰周彦晨进去啦。我们的任务,就是趁芳然不注意,把她们软禁起来。这倒好,被两个畜牲给毁啦。”这个易容鲁方的,叫做陈闻,周显王三十九年,刚满二十四岁,(前三百三十年)。
“我哥那边,能对付荆焰罢?”白励除去人皮面具,恢复自己的庐山。
“你就放心罢。走,我们跟着她们,锁定尔等的住处,晚上再实施行动。”陈闻也是同样,除去假面具。
“嗯。我都听你的。”白励点头。
“没想到,那俩丫头,还挺厉害。”陈闻摇头苦笑。
“我也深有体会。大师兄,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呀。”白励赶忙询问。
“咱们回去,看她们还在不在?”说完,陈闻向刚才的地方走去。
“也只能这样啦。”白励点头。
此时,沉芳躲在某个屋脊上,看着县衙的方向,眼中全是迷离的光芒。
不多时,县衙那边,响起打斗声。
沉芳打个机灵,赶忙立起身躯,她没有采取行动,而是、看着远方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