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安邑,彦晨子韵的房间。
“周副掌门,孟西白都落网了,我们也该回去了罢。”在某家客栈里,景析看着周彦晨说。
“现在,还不能回去。”彦晨摇着脑袋回答。
“晨姐,你跟焰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能不能给我们透个底儿!”子琳接着说。
“咳咳。怎么想起问这个啦?”彦晨干咳两声。
“嘻嘻。就是问问嘛?”子琳给彦晨作个鬼脸。
“不可说。”彦晨摇头。
在座的各位,心知肚明,感同身受的,就是子韵。
“晨姐,姐姐飞鸽传书。”景馨把鸽子抱入怀中,取下它脚上的竹筒。
“魏凌府中,进去几个人?”彦晨接过书信。
“他们会是谁呢?”子韵问彦晨。
“恒掌门说,白雄、孟竒、西鞍没有落网。会不会是他们呀?”彦晨沉思片刻。
“不排除这个可能。不管是谁,让盈姐、雯妹继续观察。等下半夜,让周菱、孟晗、景析代替他。”彦晨把布条递给子韵。
“我也去?”景析大骇。
“至于那么惊讶吗?”景馨白哥哥一眼。
“你懂什么?”景析给她个卫生球,面向周彦晨,“晨姐,你这不够意思。”
“我怎么不够意思呀?”彦晨把写好的白布条,放进竹筒里。
“你要让我值夜,提前通知我呀。”景析哭笑不得,“你叫师妹去休息,却把我留下来打哈哈。到时候,她们都有了精神,我却坐在路边睡大觉呀!”
一番话,把彦晨、子韵、景馨、子琳逗得咯咯直乐。
“哥,你还不赶紧去休息?等什么呢!”景馨给景析翻翻白眼,“再不回房,嫂子不让你上床!”
“这丫头?都是在哪里学的!”景析摇着脑袋说。
“你自己回去反省罢。”说完,景馨把他推出客房。
“唉。真拿你没办法。”景析给周彦晨、子韵、子琳摆摆手。
“两个嫂子真能受得了他?”景馨笑着说。
“小丫头,你懂什么?回去休息吧!”子琳拉着她,向外走去。
彦晨把信鸽放飞,又跟子韵交谈几句,都分别休息去了。
某个角落里,一辆四轮棚式马车,静静地停在路边。
车帘拉着,景盈、车雯躲在里面,通过窗帘的缝隙,默默地观察对面。
此时,负责拉车的马匹,已经放松缰绳,卧在旁边闭目养神。
有人就问了,马匹放缰,要是来个突发事件,她们岂不是束手就擒?
放缰,又没有卸除鞍佩,它们依然拴在车辕上。
一遇到危险,那两匹马,就会在主人的指导下,起身离开此地。
先说好,马匹都是千里驹,能听懂人话。
再说了,她们选择的地点,也没那么容易察觉。
这是四轮马车,不用支腿。
就算两轮马车,即使卸掉马匹,也有支腿相撑,不用怀疑它们的稳固性。
“雯妹,你躺在车厢里睡会罢。”景盈看着旁边的车雯,拿着彦晨、子韵送来的晚餐,边吃边说。
这个马车监视,就跟现在的自驾游差不多。
那个时候,有辒辌车,却没有房车旅游的先例。
“没事儿……”车雯话音未落,信鸽落在窗台上。
“晨姐有回音啦。”说完,景盈把信鸽接进马车里,取下竹筒之后,把它放进笼子里。
车雯加点鸽食,不言“信使”享用美餐,单说景盈。
看过书信以后,景盈、车雯有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