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将新上任局长的资料送至封行朗的手里。
“封总,那严彪子又惹什么事了?”
责备的言语中,却染满了对男人的关切。
“这回到是真没惹事儿……”封行朗悠哼一声。
“那是秋后算账啰?”又问。
“就约见过去喝口茶而已……你用得着这么紧张?”
封行朗从资料上抬起头,淡眸斜视了紧张中的一眼。
“只是约见喝茶?”
轻吁出一口浊气,“您觉得从严彪子口中能吐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他要是能有您十分之一的城府,我也不用担心了!”
封行朗轻蠕了一下唇角,淡出一丝笑意,“怎么,你这是以严太太自居呢?”
似乎被封行朗揭了疼点,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哪有!我只是不忍心无恙没了活的爸爸叫!”
封行朗沉了沉眉宇,继续看他的资料。
任凌远,男,某某党。四十出头。是个生眼。
底子干净得让封行朗都觉得此人是个励志典范。
未婚,未育……这是要替老百姓奋斗终身的节奏么?!
“这人底子相当干净,作风雷厉风行,廉洁清明得很!执权以来,没有过任何的污点。可以说,是个无懈可击的人!”
封行朗丢开手中的资料,微微浅眯着眼眸,不急不缓的哼声:“好事啊……申城最需要这样的优秀人才来肃清环境了!”
“哟,封大总裁,我们风投虽说面子干净得很,但里子……或多或少会有见不得阳光的地方。这点儿您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提醒着封行朗。同时也是在为严邦寻求封行朗的帮助。
封行朗扫了一眼,浅勾了一下唇角,“那我就更应该明哲保身,跟严邦划清界限了!”
的红唇颤动了一下,“唇亡齿寒!我觉得姓任的搞掉严邦之后,下一个会不会是总裁大人您……还真挺难说!”
“那你想让我怎么办?让豹头开辆防暴车冲进公安厅,把严邦给弄出来?”封行朗淡笑着问。
“我说总裁大人,您就别忽悠我了!知道您脑子好使,会想出两全其美且能顾全大局的好点子的!”
对于这点,对封行朗还是相当信任的。
封行朗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跟你讲真话:我还真想着借这个叫任凌远的手把严邦给弄了!这么一来,对我而言,只会利大于弊!”
默了几秒,微微的叹息:“可您的良心过意不去的!”
“良心这东西……说它值钱,它也值钱说它不值一文,它还真就不值一文!”
盯看着眯眸休憩中的封行朗,换了口气,“我知道你不会对严邦坐视不管的!至少在你找到下家之前!”
口中的下家,封行朗跟她都是心知肚明的。就是下一个能够帮衬他封行朗的人。
“行了,别瞎紧张了!严邦被请去公安厅喝茶,也不是一两次了!用不着这般惊弓之鸟似的自乱阵脚!没事儿都要被你们整出事儿来!”
封行朗斜了一眼,将任凌远的资料给收起。
“哦,对了,假以时日,你就能如愿以偿的当上你的严太太了!”
封行朗换了个轻松的话题。可似乎并不感兴趣。
“严太太?呵呵,只有作死的人,才会去觊觎严太太的位置!除非她是个受虐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