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新的高数老师来上课后,沈蹦蹦越发觉得诸事不顺了,上个星期她作业忘交,趁着课间跑到行政楼去,哟,他们亲爱的高数老师和苏澜同学有说有笑。
“蹦蹦你作业又忘交了?”苏澜一脸关心地看着她,特意强调了“又”这个字。
沈蹦蹦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这种感觉就像吃了苍蝇一样,让人想吐——哇,什么叫“又”!她也是第一次忘交好吗!
“看来蹦蹦以前经常作业忘交的吗?”宫老师将头“亲切”地转过来。
……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看来是记性很好的样子,她可是每次都坐在后面打盹的呢。想到打盹,沈蹦蹦有些警觉起来。
“蹦蹦在数学课上经常很困。”宫老师笑了,红色的樱花瓣一样莹润的唇绽开来,“是老师的课上得不够好吗?”说着他竟舔了舔舌头。
沈蹦蹦汗毛直立,这男人靠近了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胁迫感,她能感受到他在看着自己的脖子,而不是脸!
他靠得那么近,却没有碰到自己,她已经能够想象出那样一条长长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少女的脖子,锋利的虎牙一下子将其刺穿的场景。
她强迫着自己不往后退缩,这时她看到了他幽深的瞳孔,他的瞳孔是竖着的,是红色的!血红色。
突然他一下子缩回身子,瞳孔的颜色也一变再变,这时再看,已是正常的琥珀色,只不过比寻常人看上去更幽深一些罢了。
他哈哈笑起来:“不要怕嘛,只要题目做得出来就可以了,用不着做贼心虚的。”
“……”
“我室友每天游戏打得很晚,不过她有人约着打,可不能爽约。”苏澜在一旁笑着说。
沈蹦蹦瞪了她一眼,随即对着宫凌雪笑了起来:“我这个苏澜室友不打游戏,因为怕打不过我丢脸,不过她还是很勤奋的,想着要笨鸟先飞,所以总来缠着宫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