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我才明白,原来临寒和爹地、妈妈分别都在监视我,同时他们对监视也是相互知情的,就像是在分庭抗礼一般,难道真如他们所说:临寒并不是焸氏的人!那爹地让临寒在我身边和做代理主事人又是出于什么理由?难道是打算利用我还是以此要挟?
我指着查理很严肃道:“查理,我问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要知道真相!”
查理欲言又止,表情很痛苦,看来从查理那里是无法得知真正的事实了。
我背过身想了想,又问:“查理,告诉我临寒和安然的订婚是不是爹地安排的?是爹地强迫他做的对不对?!”
我转身死死地盯着查理,想要从微表情中看穿他是否在说慌。这个问题查理明显有点紧张,恐怕是瞒不住我了,他便说:“小姐,这个事情,我觉得你还是问一下焸总比较清楚,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没想到查理的嘴这么严,他们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是问不出什么了,我挥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吧。”
ea姨还哭着张脸说:“小姐,请不要赶我走,这就是我的家,小姐就是我亲人,那么我会一无所有的。”
我看着ea姨哭红的眼睛,有些歉意道:“你们先去休息吧。”
查理识趣地拉了拉ea姨的衣角示意她多说无益,随后两人就出去了。
查理和ea姨也是听命行事,我拿起电话打给爹地,一直是忙音,打给妈妈,一直没人接,打给菲拉阿姨也是没人接。
我放弃了,他们是不会告诉我事情的真相,难道要问临寒吗?我有些犹豫也有些尴尬,毕竟昨晚他伤害了我,我没有勇气面对他。
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发呆了几个小时,也不知道是何德何能受到这样的算计,难道只因为我是焸氏继承人,就当负起这样的痛苦吗?
我只想做个普通人,平淡的过一生,有一个幸福的家,我陪伴在父母身旁,有一个相爱的人携手走过一生,这就足够了。
命运也太不放过我,现在的荣华富贵,权利象征,倾世的容颜我都可以拿去交换,只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此时电话却响了,我接起来,是安珩,这小子的消息倒是挺快的啊!昨天他说电话是加密电话,不会被临寒监听,看来他对临寒是一清二楚,那他说的那些话又有多少真又有多少假?
“夏公主,你睡懒觉了哦?”
“安少,你怎么就跟虫一样,什么事情都是一清二楚?”
安珩笑道:“夏公主这是怀疑我了?”
“那是当然,你的套路太深了。”
“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真话?我怕没有一句是真话吧?”
“看来临寒的口才是一流啊,黑的可以说成是白的,你相信他解释的话了?”
“那安少是要失望了,他邀请我去参加他与令妹的订婚宴。”
“还挺诚实啊,看来夏公主在他心中着实不一般,这可会让我妹妹很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