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儿,爹地要的是你能快乐下去,你这样做是在拿你一辈子的幸福去赌,那孩子对你的心你是很清楚的,就不要再让彼此遗憾了,这一生很短暂,真的不值得……”
遗憾?早在五年前一切就已经注定了,我离不了他,可又得不到他,终究是苦往……
“……爹地,谢谢你能这样跟我说,我很感动。最近我想了很多事情,关于五年前也关于五年后,爹地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不想再失去你,所以我愿意回来,愿意替你守住焸氏,可我也明白,爹地有自己的计划,不然也不会让我嫁给他……”
父女俩终究是离心,哪怕这五年来尽力去修复,可也跨越不了曾经的伤痛。
母亲的离世,带给她的改变是彻底的,就连亲情她也是若即若离,爱情更是患得患失。早已失去安全感的她,只有改变自己才能保护好自己和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
站在会议室外,焸夏表现得从容冷静,她并没有急着进去打扰,而是在等,等一个一出场就可以站稳脚根的机会。
会议室里面也传出一些声音,她尽数听之。
“诺万公司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几万人伸着手要钱,现在在迫在眉睫的关头上你还惹出这么大的事情出来,火上浇油是怕焸氏还不够头大吗?!我不管你以前是如何,现在你是焸氏的女婿,你娶的是焸氏的继承人,你就该给我收敛一点!”
光听这说话的气势,焸夏就知道是焸燎,他可是老爷子手下的左右手,自是个火爆脾气强手腕的人。
看来老爷子这一次是认真的了。
“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倒是吭一声啊!现在是敢做不敢当,当我们焸氏人都不存在了吗?!”
暴脾气的焸燎在会议室里大发雷霆,连桌子都快被他砸烂了。
临寒只是冷着张脸,连抬头看焸燎一眼都不屑一顾。
场面是一度冷场,焸焕急忙拉住冲动的焸燎,将他按回座位上,就对临寒说:“焸总这样做可是在为难我们,光不说诺万的事情,自是由你来裁夺,我们这些焸氏老人也是没权过问的。可焸总与夏儿的婚约这可是焸董事长已经昭告天下的事情,我听说你们昨日已经领了证,婚礼也在筹备当中,这在法律上你俩就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作为丈夫的就该负起责任来,焸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焸焕也是老爷子的手下,自是心思缜密,极难对付的人。
焸焕的做法很好的利用了站在家务事上的态度来指责临寒,这让临寒不得不正面回应这个问题。
临寒冷冷地开口,“这都是误会,我会跟夏儿解释清楚的。”
所以这件家务事的选择权在焸夏手上,故此焸焕借势说道:“焸总知道该怎么处理就好,但作为长辈就不得不唠叨几句了。今日焸总的所作所为可谓是伤了我们作为长辈人的心,夏儿那孩子是我们这做叔叔的从小看着长大的,自幼就听话懂事,外貌就更不用说了,迄今贵族又有几位能比得上?可就算有些小脾气也都是可爱的。这夫妻之间就该相互理解,可焸总的做法让我这做叔叔的就看不懂了,就想请问一下焸总,我们家夏儿是哪一点做的不好惹得焸总不高兴了?今日不妨说出来,就算焸董事长不管,我焸焕也得好好训诫夏儿几句。何必要做出这样不堪的事情出来,竟然在结婚当天就跑到其他女人家中过夜,这……让我们情何以堪,让焸氏的脸面何放?作为长辈,当叔叔的只是看不下去了,今天自是要为我侄女要个说法,别委屈了夏儿才对,几位你们说是不是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