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仙姑大吼一声:“淫贼,拿命来。”之后,对着天魔·竺箫一抖手里的红莲花,一蓬红光射了过去。
天魔·竺箫向旁边一闪,躲过这一击。
何仙姑又大叫一声:“淫贼,看招。”手里的红莲花一抖,绽放的红莲花瓣一下收拢,变成了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招独秀出湖,对着天魔·竺箫的咽喉击去。
天魔·竺箫将箫放在嘴唇上,对着攻击过来的何仙姑。
当何仙姑的红莲花快要击中天魔·竺箫的咽喉时,一声尖厉的箫声突然响起。何仙姑在这箫声中突然感觉有一只拳头击在她的额头上,她感觉自己的头一下炸开,嗡的一声,她眼前一黑,人就向后倒了下去,手里的红莲花当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灵智六人冲下山,一口气冲进何仙姑走进的弯道中。在弯道的路上,他们没有看见血迹。路两边的草地上,他们也没有发现何仙姑的尸体,或衣服碎片。
灵智大声说:“分头找。”之后,就纵身跳进路边的树林里。
其余的人也都纵身跳进路两边的树林里找寻,口里“仙姑,仙姑······”大声的叫着。
到中午的时候,灵智他们将整片树林找遍,也没有找到何仙姑丝毫踪迹。他们聚集在路上,满脸的悲痛之色。
一个黑衣蒙面人出现在离灵智他们十丈外的树林里,他躲在一颗大树后面,露出一双眼睛密切的监视着灵智他们这边。灵智他们沉浸在失去何仙姑的悲痛中,没有发现这个黑衣蒙面人。
灵智悲痛的说:“我们连仙姑的尸首都没有找到。”
曹国舅难过的说:“昨天的一场大雨,所有的血迹都被冲尽,五个夜晚,所有的碎片都会被野兽叼走,我们来晚了。”
吕洞宾悲愤的说:“我说了,他不会杀仙姑的,他将仙姑掳走,他一直想得到仙姑。”
曹国舅盯着吕洞宾问:“在尖厉的箫声中,仙姑还能活吗?”
灵智说:“箫声只响过一次,在这一次箫声中,仙姑不死,会任他掳走吗?”
吕洞宾摇着头说:“他不会杀她,我知道他不会杀她的,你们不要放弃,不要放弃,我们继续找,一定要找到仙姑。”
曹国舅盯着吕洞宾问:“去哪里找?”
吕洞宾想了想说:“小蓬,去五魔帮的堂口找,他一定将仙姑藏在五魔帮的堂口里,走,我们去五魔帮的堂口救仙姑。”
灵智说:“人是要救,如果她真在五魔帮的堂口里,不过,五魔帮的堂口众多,我们得查查他将仙姑藏在哪个堂口中。查到了,我们再想想该怎样去救,我们六人毕竟不是五魔帮的对手。”
吕洞宾着急的说:“还查什么,我们一个堂口一个堂口的冲进去找,总会找到藏仙姑的堂口,晚了只怕仙姑遭了他的毒手。”
灵智看着着急的吕洞宾,说:“好吧,就算把我们的老命拼了,也要将仙姑救出来,走。”之后,就带头向前方走去。
前方,是通向幺店子的泥巴路。
前方走来一位黑衣老人,看见灵智后就大声叫道:“灵智大师,灵智大师。”
灵智站住,看着走来的老人。
老人走到他面前,对灵智深深一礼后说:“大师,有人叫我给您送一封信来。”说完就从袖里取出一封信双手递给灵智。
灵智盯着老人,接过信打开一看,只见信上写着简短几个字:
欲救何仙姑,拿魔刀跟刀谱到犀牛山下竹海来换。
没有署名,没有日期。
灵智急忙问老人:“老人家,是谁叫您送来这封信的的?”说完,他将信交给了曹国舅。
老人答:“是一个戴斗笠,披蓑衣的人。”
众人一听,立即知道是谁了。
曹国舅这时候大声说:“他果然没杀仙姑。”
吕洞宾高兴的说:“我说过他不会杀仙姑的,他一定不会杀仙姑。”
众人脸上都有了笑容。只有曹国舅跟灵智两个紧皱着眉头。
等大家平静之后,灵智对老人说:“老人家,您可以走了。”
看着老人渐渐走远,灵智长长的叹息一声:“唉——!”
吕洞宾看着紧皱眉头的灵智问:“你怎么不高兴?”
曹国舅说:“天魔·竺箫要我们拿魔刀跟刀谱去换仙姑。”
灵智又叹息一声说:“我没有魔刀和刀谱。”
铁拐李和汉钟离与蓝采和刚刚舒展的脸又布满了愁云。
吕洞宾说:“既然没有魔刀和刀谱,那我们就去抢。”
灵智问:“他的箫声有多厉害,你是领教过的,你确定以我们六人之力能胜天魔·竺箫吗?”
曹国舅也问:“你确定就只有天魔·竺箫一人,其他四魔没有回来?”
吕洞宾着急的问:“难道你们就这样看着仙姑被他给祸害了?”
灵智说:“他不会杀仙姑的,你是知道的。”
吕洞宾急忙说:“我担心······”
曹国舅打断吕洞宾的话说:“我知道你的担心,我想,我们先将七师弟找回来,以我们七人之力,组成八仙阵,或许可以跟他拼一下。如果,白骨阴风知道我们去找五魔帮而与我们联手,就算他们五魔聚齐也不怕了。”
吕洞宾一听,立即说:“我这就去找七师弟回来。”
“慢。”曹国舅拦住吕洞宾,他说:“你的伤还没痊愈,不适宜长途劳顿,这件事还是交给我吧,我去找七师弟。”
吕洞宾说:“那你快去。”
曹国舅就对灵智说:“这里交给你了,你们先回庙里等着,我没回来,你们一个都不要下山,尤其看紧吕洞宾。”
灵智点点头说:“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
曹国舅点点头,就对大家告辞,之后,转身向幺店子走去。
看着曹国舅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灵智对大家说:“我们先回庙里去等。”
大家就都跟着灵智走向龙云山的菩提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