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严竹的话,王艾皱起眉头,好像理论上能行?只是这套新战法本就是不确定的,再用这种不确定的实验方法,结果就更难估计了。这么一想,愁的脑袋疼。
“也可以放出谣言么。”赵丹也劝:“可以在一些热身赛之前说你身上有伤,适应不了激烈的前锋线,所以才临时改踢中场。”
听了严竹的话,王艾皱起眉头,好像理论上能行?只是这套新战法本就是不确定的,再用这种不确定的实验方法,结果就更难估计了。这么一想,愁的脑袋疼。
“也可以放出谣言么。”赵丹也劝:“可以在一些热身赛之前说你身上有伤,适应不了激烈的前锋线,所以才临时改踢中场。”
王艾歪着头看赵丹:“你怎么琢磨出来的?”
赵丹耸了耸肩:“我觉得你有点急了,自从军训开始,你就一直都很急、就直愣愣的往前走,忘了拐弯,其实你的办法很多的。就像面对狗仔,谁能想到你用一份保密文件给他们立了规矩?我觉得正路暂时看不清的情况下,可以考虑其他办法来实现目的。”
末了,赵丹又夸了一句:“你的办法很多的,让人防不胜防的,你应该发挥一下。”
王艾一眼高、一眼低,琢磨半天摇摇头:“不行,脑子僵化了,你说的对,我应该想点歪招,但暂时想不到。不过你这个招倒还行,到时候放出消息,我的表现再谨慎点完全可以瞒过去。”
“那训练目的能实现吗?”
“应该可以。”王艾调整了一下坐姿点头:“这个检验主要是让对手查找我们的漏洞和不足,我到时候不一定把动作都做全了,只要做出来,敌我什么反应就都能料到了。这相当于是和一个陌生的、强大的对手进行的球场上的纸面推演,可靠性高多了。”
“诶,就这么办!”王艾舒了口气:“我这就给老高发短信,让他也琢磨琢磨。要行的话,就这么干!”
看着王艾低头发短信了,开车的严竹、副驾驶的赵丹对视一眼,齐齐松了口气。
王艾本人一直反对急功近利,一直要求足协应该做长期规划,可眼下这件事,他可是比足协还着急。当然足协如果精神正常的话,这会儿应该也挺着急,可不是正脑梗么。
回到米兰是下午,路上几个人在瑞士的一家餐厅吃了午餐,随着山路逐渐向下,眼前的风物也渐渐变化。雪越来越薄,阳光越来越热,等到进入米兰郊区的时候,雪已经一点不见了。
从这点来说,米兰人真应该感谢坐在北边大墙上的瑞士和墙那边苦熬的巴登州。
回到熟悉的生活轨道,虽然依然每天忙的团团转,但暂时放下了国家队之后,王艾还是松弛了很多。1月6日随队前往切沃,简简单单打了个2:0,连王艾在内,表现都比较一般,好在是胜了。
从切沃归来,国米就开始筹备世界足球先生展示活动,这是两大奖获得者的特殊优待:拿到奖杯在主场对着球迷展示,就跟表现最好的球星提前下场接受全场欢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