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车,不过是一个机械明。
但运河疏通,确是造福后世,乃至固国之本。
那可重要多了。
两人忘我的讨论了一整夜,还是白祁从案台上睡着滚下来的声音吵到两人,两人才现天亮了。
苏琉玉是真的口干舌燥。
她还没讲钢筋大桥怎么建呢,怎么天就亮了。
她给唐老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喝了一口茶,喉咙舒服了一点,她揉揉酸的眼睛,抱歉开口:“见到前辈太兴奋了,忍不住说了许多,打扰前辈休息了。”
唐老一愣。
不讲了?
他还没有听完呢。
你再讲讲啊,他一点都不困好吧。
不过看着苏琉玉那双熬的通红的眼,他就算再急,也没办法开口了。
“不急,以后慢慢说,琉玉你快去休息吧。”
他语气亲近,全无来时那副大能的样子。
苏琉玉看着唐老身后的床铺,有点无奈,这是她的营账啊。
不过她现在没办法替唐老找营账,只好先让他在此休息一晚。
临走时,她又道:“前辈,我起来之后,你还在吧。”
唐老笑了笑:“大魏国土还算辽阔,老夫,也想到处走走看看。”
苏琉玉一听,慎重的又行了个大礼。
“有前辈相助,乃大魏之福。”
唐老赶紧把人扶了起来。
现在他对苏琉玉是一百个满意。
不仅聪明,还特别知礼,说话也漂亮,让人听了舒服。
“快睡觉去吧,起来咱们再谈。”
“好。”
苏琉玉让出了营账,和莫逆来到孟衡的账子。
孟衡其他几位主帅年轻,两人在军营里相处最熟,所以她想都没想来蹭他的帐了。
只是一进去,一股脚臭夹杂着汗臭扑面袭来,可没把她给熏死。
“赶紧关上关上。”
苏琉玉捂着鼻子,赶紧退后好几步。
莫逆看到自家主子难得的窘迫,憋着笑,忍的难受。
他在军营长大,自然知道里面的环境。
将士们不能天天洗澡,营账里面几乎全是臭汗和脚丫子的味道。
他都闻习惯了。
但是自家主子爱洁净,他自然也不会建议她住在这里。
略微想想,他又道:
“不如,去道长的营账,他素来行踪不定,想来账内无人。”
苏琉玉赶紧点头。
“那咱们赶紧走吧,我要先补个觉。”
云崖儿的账子果然没人,苏琉玉想着和崖哥都这样熟了,蹭一下他的床,应该不会有事吧。
她把鞋子蹬掉,往被窝里面拱了拱。
这被子,有股淡淡的草药香味,苏琉玉感觉有一股宁神之效,几乎一沾被子,就睡着了。
她睡的沉,从来时差雷打不动的她熬了一次夜,别提多伤身了。
只是还没有睡多久,她就被一股大力,猛的拽醒。
始作俑者毫不客气,直接把被子掀起来,拉住她的胳膊,要把她拽下床。
“给我起来。”
苏琉玉赶紧把拽疼的手抽了回来:“崖哥,有什么事你等我起来再说。”
云崖儿爱洁,他的东西,旁人是一盖不能不碰,现在自己的被子,自己的床被人睡了,他哪里能忍!
“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丢出去。”
“崖哥,你真不够兄弟。”
“谁是你兄弟。”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