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冠束发,容貌俊逸。
他一举一动皆代表世家礼仪之典范,气质儒雅,大气非常。
老百姓一下子安静下来。
都说皇夫今年二十有六。
比自家皇上年长十岁。
但看这模样,哪里有二十六?
真正好相貌!
大理寺正殿开堂御衙内,当值朝臣位列两侧,正中央是正大光明牌匾。
下方江鹿芩一脸阴沉,他的正下首,云虚子身姿玉立,无惧无退。
“皇夫万安。”
朝臣跪下,高呼见礼。
沈怀舟对着各位朝臣恭恭敬敬的回了一个揖礼。
“本官来此,仅以太傅一职,替我那徒儿面见苦主。”
他看向云虚子。
“敢问这位道长,鸣鼓申冤,状告我朝天子,是想按大魏律法,严查严办,还是想私下调解,达成所愿。”
云虚子手指摩挲拂尘。
“严查严办又如何?私下调解又如何?”
沈怀舟清朗如明月,缓缓道:
“若按大魏律法,怕是对道长不妥,一则,大魏律法言明八议,议亲,议故,议贤,议能,议功,议贵,议勤,议宾,此八种人,于道长状告审判无用。”
“二则,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不论杖责徒刑,都由为人臣者代为受过,此乃国法。”
云虚子讥讽道。
“这话说的好笑,天子犯法,打不得,拘不得,那要这大理寺,要这律法,又有何用?强权之下,公然欺辱百姓,就是大魏律法?”
他声势夺人,气势紧逼。
“这位大人,你不如直接告诉贫道,这状子,在皇权之下无用,那贫道这就离去,让外头百姓看看,大魏府衙为民请命不过是个笑话。”
漂亮!
外头凑着耳朵听到的百姓心里怒吼,神情激烈。
这位兄长好大的架势,直接把太傅的话都给怼了回去。
太傅谈国,兄长论民,谁都没捞到半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