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紧紧的握住了占满了血迹的项链,隔应得他手生疼。
“我家里有她小时候做的DNA数据。”他无力的靠在了墙壁上,看着对面的那张脸从开心又到了隐隐的期待。
以至于,这么多年以后,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张脸。
柳兰茜。
“呵。”秦棠嗤笑一声,拿过一旁的盒子,将里面的手表拿了出来。
“没想到季总还是个情种。”
她摘下自己的宽带手表,随手扔在了一旁,又拿起桌子上的手表,抬起手在季时砚面前晃了晃。
“让你失望了,带手表不过是职业习惯而已,至于你说的什么疤,还真是没有。”
随即她将手表戴上:“不过谢谢季总送的手表,还不错。”
季时砚双手撑在办公桌上,漆黑的眸光落在了秦棠脸上。
看得出来他想探究什么,却又无从下手。
能这么淡然的只有两种情况,一是她的确不是许嘉禾;二是隐藏的太深。
而他更倾向于后者。
“并没有什么好失望的。”季时砚将桌子上的项链往秦棠面前推了推:“送你了。”
言罢,他便转身走了出去,走了几步又停下了他的大长腿。
“其实,我更想看的,是这张脸什么时候能出现不一样的神色。”
秦棠看着那抹黑色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摇了摇头。
果然,她还真是长了一张罪过的脸。
“诶。”
在季时砚走后不到三分钟,乔翘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进来。
“我的天啊。”
“塌了?”秦棠挑眉。
“快说,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乔翘凑近秦棠。
“用词准确一点。”
“我真的很好奇,没想到季时砚居然会来找你,要知道这是我在他身边第一次看到活物。”乔翘想了想:“不对,是火女人。”
“那你应该去问他为什么来找我。”
乔翘抬手在秦棠面前晃了晃,又看到秦棠左手上的手表。
“什么时候换的?难道是刚刚季时砚送你的?”
“算是。”
“什么算是,这可是全球限量款,我垂涎多时,皆因为囊中羞涩,买不起。”
“送你?”
“可别,你的东西,我可无福消受。”
秦棠起身,拿着自己的水杯。
“不是,你干嘛去啊。”
秦棠摇了摇自己的水杯:“看不出来吗?”
“喝什么水。”乔翘一把夺过秦棠手上的杯子:“事情还没说完呢。”
“那你说。”
“你跟季时砚到底怎么认识的?”
“我长得好看?”
乔翘:“…………”
“没办法,天生丽质。”秦棠从乔翘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杯子。
“有时间在这里八卦,不如好好打几场官司。”
“你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