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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话音刚落,皮尔昆已经猛然站了起来。侍者吓了一大跳,退了好几步,防范地说道:先生,您这是
灯会?!皮尔昆声音都粗哑了,快步逼近侍者,双手抓住对方的肩膀,目光发红地问:什么灯会?
就是就是灯会啊侍者都懵逼了,灯会还有什么灯会?
ck!我是问是什么样的灯会?!是那什么灯?!还是普通的灯?
幸好这是国家培养出接待外宾的服务员,尽管心中已经骂了无数个白痴,脸上还是带着和谐的笑容,微笑道:宫灯烟火晚会。每年十月一日国庆节都要举行。
原来如此
幸好如此
皮尔昆收回了手,这才回忆起自己的失态,微微笑了笑:知道了,谢谢。
侍者鞠躬,礼仪无可挑剔地走了出去。轻轻关上门,立刻翻了个白眼,满脸嫌弃地瞥了门内一眼,喃喃道:白痴吧这是?
哪个角落里跳出来的土鳖?灯会还要问什么灯会?话都不会说世界组织素质也不咋样啊
皮尔昆自然听不到对方的腹诽,他在房间里快步踱来踱去。刚刚松懈了一丝的心,再次吊了起来。
不对不对!
如果是普通的烟花宫灯,阎王不会亲自找他来看。更不会说什么大戏。
他有预感今夜会成为历史铭记的一刻!
ck他快速整理了一下西服,怀着无比复杂的心情,朝着危楼顶部快步冲去。
想看到真正的答案,但是他知道,如果是自己想的那个答案,这个世界要炸!
要彻底爆炸!
所有地府,所有死神,都将瞩目这一刻。所有站队,所有盟约,所有贸易,都将迎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迫切地,急不可待地想知道答案。但是每一步却又无比沉重,是那样不想,害怕知道结局。
世界根本没有准备好!
平时空无一人的危楼,此刻每一层都有十几位阴兵。他硬着头皮冲到了最顶层,踏上最后一节楼梯,眼前豁然开朗。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下方,是如同云层一般的阴气,形成漆黑的云海。这里已经看不到民居和街道了,只能看到四周如同山峰一样矗立的四座略矮的高塔。宛若神州五岳。
偌大的顶层,中央已经摆满茶水瓜果茶点,几张太师椅围绕周围。赵云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悠闲地磕着瓜子,看到他来了,随意地点了点头。
皮尔昆的目光飞快掠过赵云,看到了最前方。就在前方的围栏旁,一位穿着黑色龙袍的青年,正斜斜靠在依靠围栏打造的坐榻上,手中端着一杯酒,姿态潇洒地朝他举了举,笑道:gtyi皮尔昆理事,久仰大名。
华国阎王
皮尔昆喉结狠狠动了动,这位阎王看似年轻,却绝不简单。面世不过几年,三常却没有在他身上讨到任何好处!
如果是二代,这很正常。但是这位阎王相貌
之年轻,境界之低,能达到这一步简直不敢想象!而且对方还和你讲道理。讲得你无话可说那种道理。比二代委婉了很多,现在,国际上诸多地府对华国地府的态度有所软化,都来自于三代的执政方式。
诸多念头一闪而过。皮尔昆恭敬地一只手摁在腹部,九十度无比诚挚地鞠躬:gtyi理事皮尔昆,见过华国地府之主。
坐。秦夜微微抬了抬下巴,皮尔昆识趣并且拘谨地坐到了一张椅子上。这才有功夫仔细打量起周围来。
然而,一看,他的灵魂就是猛然一跳。
太随意了
华国阎王出行,这一层居然没有任何防范,诚然,有两位阎王在,确实不需要带其他阴差。但但这好歹是个仪仗啊!
没有各部官员,没有密密麻麻的阴差,怎么配得上四常的主人?除非
想到这里,他端起茶杯的手,都在轻轻颤抖。
除非除非这里要说的话,不会有第三个人听见!
意识到这一点的皮尔昆,呼吸都停滞了。四面八方,阴气仿佛无形利刃,全部对准了他。
无可名状的窒息感。
你在怕什么?就在此刻,一只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秦夜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侧,拿出一方丝巾帮皮尔昆擦了擦手:本王是喜欢讲道理的和平爱好者,不必紧张。
阁下!皮尔昆手都抖成了鸡爪,茶杯在虚握的手中不断颤抖,茶水撒的满手都是。他狠狠咬了咬牙,鼓足最大的勇气:您到底想让我看什么?
再不问,好奇心就要把他憋死了!
秦夜微笑着拉起皮尔昆的手,带着他走到护栏旁。手虚虚一指,划过四栋拱卫危楼,如同高山一般的阁楼。笑道:你觉得,这里还缺什么?
皮尔昆抿着嘴唇,轻轻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