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越芊芊依言躺下,跟上次的姿势是一样的,双脚并拢,双搭在腹前,眼晴跟阳顶天对视一眼,随即就闭上了,好象要躲开阳顶天的目光一样。
阳顶天倒是没注意,他心中这会儿特别激动,在富安那两次后,他以为再也不可能玩到越芊芊的脚了,没想到今天居然又有了机会,而且还是在越芊芊的卧室里。
“这应该就是他们的主卧室,屠老板肯定就是在这张大床上,把她剥得光光的----。”
这么想着,他血仿佛都要燃起来了,耳朵甚至都有些嗡嗡叫。
勉强定了一下神,先给越芊芊按摩了几下,力道较轻,也没用手法。
他还有些怕。
越芊芊也没叫,却微开了眼缝看了他一眼,道:“你尽管用力就好了,没事的。”
“好。”阳顶天点头。
他并没有注意,越芊芊说这话时,语气有些不对,而且说了这话,她耳根子都红了。
阳顶天定了定神,指上用力。
“唷。”越芊芊一下叫出声来。
她这么一叫,阳顶天血往上一燃,什么都不顾了,施展手法,没两分钟,越芊芊就陷入了半昏沉的迷乱状态。
她的身子,在大床上扭动,就如一条捉到了人手中的大青虫,绝望的嘶叫着,而阳顶天抓着她双脚,玩出无数花样,却就是不放手。
阳顶天这次只玩了半个多时,感觉却比在富安那一次的四十多分钟还过瘾,因为地点不同啊。
只想想越芊芊就是在这张床上让屠富路各种折腾,他就有一种血往上燃的感觉。
看越芊芊陷入半昏迷中,阳顶天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肚子,然后自己出了别墅,到别墅外面,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好象有人在看他。
他扭头往二楼看了一眼,拉了窗帘,并没有看到什么。
如果这时候他借眼去看,就会发现,本以为是昏睡中的越芊芊,这会儿就站在窗子后面,咬着牙齿,看着他的身影,似乎有些恨恨的。
越芊芊心中确实是恨恨的。
“这个人,是不是傻啊,怎么这样呢?”
她轻咬着银牙,恨声问。
随即又想:“他不会只想玩我的脚吧,难道他是变态的?”
阳顶天并不知道,他给越芊芊怀疑成了变态,他今夜玩爽了,特别特别的舒服,回到家,吴香君还没回来,阳顶天洗了个澡,躺到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吴香君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下午,阳顶天正在吧里打游戏,接到吴香君电话。
“军子打人给关进派出所了,细细找我们在哭,你能来一趟不,就是西区派出所。”
“我马上过来。”
阳顶天立刻下线赶过去。
军子全名王红军,也是红星厂的厂子弟,不过比阳顶天大两三岁,算是白水仙他们那一届的,当过兵,回来后分到厂里,钱少干不下去,跑东城来打工了。
阳顶天赶到西区派出所,发现白水仙也在,白水仙穿一条素白的连衣裙,站在那里亭亭玉立,要说吴香君也要算个美女,可是跟她站在一起,立刻就比了下去。
另外还有个女子,是王红军的老婆杨细细,也是厂子弟,长像就一般了,这时哭哭嘀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