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我是豪姐,没错,在外人眼里看来,我是过得不错,有房,甚至是别墅,有车,有体面的工作,还算不错的收入,然后老公儿子都好好的,家庭圆满。”
她说着笑了一下,可声音里却听不到半点笑意:
“说起来,我应该是知足的,可你知道吗?我结婚十一年了,跟我老公在一起的时间,总算起来,还不到五年,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记过我们做的次数,把在一起的五年的日子加起来,不到五百次。”
“啊?”阳顶天几乎是下意识的发出一声讶叫。
这声讶叫有两个意思,一是没想到,朱灵儿居然会记这个,难道会计这个职业,不但钱要计帐,做那个也要记帐?
二是没想到这么少。
“你不信是吧?”朱灵儿咯咯的笑起来,眼中却好象有泪水:“我其实也不信,后来我盘了一下帐,把所有的次数都加起来,到年初我老公出海最后那一次,一共是四百八十九次,五百次还差十一次。”
看阳顶天瞪着眼珠子发傻,她道:“我绝对没有加错的,请相信一个专业会计的职业水准。”
阳顶天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是点头呢,还是摇头呢。
“但我计算过我婚前的记录,从大学第一次起,一直到跟老公结婚,却有五百六十七次。”
她说着哈哈大笑,越笑越厉害,但笑着笑着,眼泪却下来了:“你想不到吧。”
她端起酒杯,想要喝酒,眼泪却掉到杯子里,给她和着酒一口喝干了:“我自己也想不到啊。”
这次阳顶天连啊都啊不出来了,看着酒杯,不知道说什么好。
朱灵儿没再给自己倒酒,她双手攥着杯子,整个人缩在沙发角落里,似乎是在说给阳顶天听,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是人啊,我是个女人啊,我也想要的好不好,尤其是排卵期前后,身体里面好象烧着一团火,心里更象有猫挠一样,那些时候,我多么希望身边有个男人啊,让他抱着我,压着我,什么都可以,但就是没有。”
她声音越来越小,眼泪却慢慢的流下来。
这个时候的她,不再是平日秀气大方的朱姐,而只是一个悲苦的小女人。
但阳顶天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这种事,他一个男的,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啊。
朱灵儿不说话,阳顶天也不说话,天慢慢的黑了下去,没有开灯,两个人都庞罩在客厅的暗影里。
这时朱灵儿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先不肯接,那手机一直响,朱灵儿烦了,接通,厉声叫道:“给老娘滚,老娘有男人,不信是吧,你听。”
她说着,突然起身走到阳顶天面前,身子一歪,居然直接坐到了阳顶天怀里,对阳顶天道:“亲爱的,大声告诉这傻逼,你正在玩我。”
她说着,还在喉中发了一声低呤,声音娇媚,极为诱人。
阳顶天又是吃惊,又是好笑,估计打电话的是先前那男子,应该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别说,现在都市里面,这一类的娘炮特别多,好吃懒做,就仗着一张脸,专找中年妇女或者寂寞妇人,让女人养着他们,一些混得好的,比专门的鸭子滋润多了。
“滚,否则老子搞死你。”
阳顶天对着话筒大吼一声。
他这吼声,极具穿透力,那边咔嚓一声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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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