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那边是什么意思呢?顶替居里?”他问。
“我是想你过去,把事情搞清楚。”阳顶天道:“你顶着居里的舍,如果那边能搞清楚,那就可光明正大的用他的舍,说不定居里还真有可能是个什么小酋长呢。”
他这话把焦离孟逗笑了,道:“那也是,行,我听你的。”
说着又有些害怕的道:“不过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啊,也不会打枪,我还有点晕血的。”
阳顶天给他气乐了:“行了,不要怕,我保你不死,哪怕居里的舍死了,你的灵我也能保住,再换一个舍就行了,这样不担心了吧。”
“咦。”焦离孟眼光一下子亮了起来:“是啊,就算居里的舍打坏了,你帮我换个舍就行了啊,这个可以有,那我不怕了。”
随即却又苦下脸:“不过我怕痛的,要是落到他们手里,严刑拷打的话,我肯定受不了的。”
“行了啊。”阳顶天真的给他气乐了:“再跟我叽叽歪歪,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满清十大酷刑。”
“不要。”焦离孟双手抱胸:“不要过来,相公,救命。”
阳顶天一头栽倒。
居里有现成的护照,但焦离孟要离出国,还得先申请签证,这样也好,阳顶天就先离开,这样可以引开国内的注意力。
他去了法国。
凌紫衣喜欢灵体相会的形式,对阳顶天本人毫无兴趣,打过几次电话,都是这么表示,然后笑得咯咯的。
她喜欢,阳顶天不是那么喜欢啊,抱着女人真实的肉体,那软绵绵的感觉,终究更真实一些。
跟焦离孟大致说了一下,也不完全说透,只说等签证,过几天一起走,焦离孟无所谓:“我正好再试试去追求唐姐。”
他说着苦起脸:“前儿个我把医院的证明拿给她看,说我没有爱滋病,结果她躲我躲得更快,你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阳顶天哈哈笑:“说了她是传统型的女人,不可能喜欢黑叔叔的,你还是死了心吧。”
“我不。”焦离孟嘟嘴,那情形,象个赌气的小孩子:“我一定要试试,那副对子怎么说来着,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成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说着握拳:“小孟子,啊,不对,居里,加油,你一定可以亲到唐姐的小嘴儿的,可甜着呢。”
他演舞台剧一样,阳顶天差点笑死。
打着哈哈去机场,直飞巴黎。
下了飞机,那种在国内时刻给人盯着的感觉终于消失了,阳顶天不由得暗暗吁了口气。
巴黎这边,当然也会有国内的特工,但不可能有那么多人手盯着他,而且阳顶天先也跟齐备打了招呼,地藏会尽量与大陆合作,但也请大陆方面不要打扰地藏的行动,免得反而引起各国反谍机构的注意,齐备表示了理解,并保证,除非阳顶天请求支援,否则绝不会打扰他在国外的行动。
这样一来,阳顶天在国外就是比较自由的,这让他舒心了不少。
打个车,直奔红岩古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