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看在你还算诚恳的份儿上,本总裁就如你所愿吧!以后只要记住我的大恩大德,好好的回报我,替我赚更多的钱就好!”
“愿为封总您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nina表忠心的方式,还是相当直接且淋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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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后,封行朗才将载有严邦的兰博基尼停在了医院的秘密通道里。
nina带着两个推着担架车的白大褂迎了上前,将副驾驶里的严邦搬运了上去。
对于这种手术,封行朗已经是轻车熟路了。四年前,他就曾给大哥封立昕做过。
封行朗监督着整个过程。不知道他是在提防nina呢,还是在提防那些医生。
nina穿着无菌服,就这么静静的坐在严邦的身边,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看着严邦那张面目狰狞的脸。近在咫尺,却又不可触及。
万幸的是,严邦并没有因为曾经的断伤,而影响到子嗣的繁育功能。
当封行朗问起医生有关严邦那方面的功能时,医生却含糊其词。
封行朗也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严邦的创伤。一个男人能有勇气活下来,并压抑着心底复仇的念头,着实的为难他了。
手术并没有进行多久,一切还算顺利。不到一个小时,严邦就被推离了手术室。
“封总,今晚你不能离开他!麻醉药效过后,他的地方会有感觉。”
nina看向封行朗,很认真的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第一,我不是医生!第二,我跟他它妈的什么关系也没有!你让我留在他身边,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想要我制造一个我把他给上了的假象吧?”
封行朗低厉着声音,无名的燥意和怒气,不自控的在身体之中四处乱窜,随时会爆出来。
“我到是想让自己留下来制造这种假象!如果你同意的话!”
nina看着封行朗,很认真的在看。
封行朗迎上了nina的目光,两人就这么对视了良久。
“千万别弄出一堆的孩子来!”封行朗冷声。
“放心吧,我比你更在乎他!”
封行朗生冷的目光盯视了nina几秒,便推上担架车,径直朝电梯方向走去。
泪,从nina的眼眶中溢出,汇聚成滴蜿蜒落下。
寻思起什么来,她立刻抹去了脸颊上的泪,朝着手术方向跑了过去。
将严邦再一次弄上副驾驶,消耗了封行朗不少的体力。
今晚的封行朗并没有吃多少食物,酒到是喝了不少。
想给妻子雪落打个电话,却又慢慢的将手机拿离。
封行朗想到了nina所说的那句‘负罪感’!
要是严邦真的一命呜呼了,他孩子的出世,能减少他封行朗的负罪感么?
说不定严邦的孩子在他封行朗面前的每一次晃悠,都会让他自己觉得罪孽深重吧!
有时候,无论多聪明的人,也会有片刻变笨的时候!
封行朗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可又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种顺水推舟,更似一种顺理成章的事。
而nina提出的这个请求,便是这一切的导火索!
“还睡?大爷我亲自送你回家了!”
封行朗又在严邦的脸颊上拍了拍,无比的遂心应手。
兰博基尼,高性能的级跑车;如同一只幽灵,以王者的身份呼啸在人类制造出的柏油马路上。
御龙城里的生活区,封行朗实在不想将1oo公斤开外的严邦再背扛上一次;便从严邦的身上摸索到他的手机,直接给他的近身保镖豹头打去了电话。
豹头不到一分钟就出现在了封行朗的面前。估计在接到电话时,就已经开始往楼下飞奔了。
“你家严大爷喝醉了,赶紧把他扛到楼上去休息吧!”
“喝醉了?怎么醉的?”豹头疑惑的问。
“我哪儿知道!应该是被白默那小子给坑了!”
封行朗这坑兄弟的方式,几乎是信手拈来。反正豹头也不会打电话去追问白默是怎么灌醉他家主子的。
“小心点儿,别磕着他!”
封行朗叮嘱一声。
“知道了二爷!”豹头应了一声,背上昏睡得不省人事的严邦朝楼梯上走去。
***
等跟义工们一起安顿好福利院的孩子们之后,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
“雪落,我送你回去吧。”
方亦言将自己身上的西服脫下,披在了雪落的肩膀上。
“我家二少爷心眼儿可小了,他会把你打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