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魏英齐,林锦突然笑道:“我倒是第一次知道,英齐你也有如此伶牙俐齿的时候,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只希望你明白,我想保护宝珠,不想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魏英齐长出口气,笑望着林锦道:“那是我的女儿,我也想保护她,可我相信宝珠是个善良的孩子,她不会一种未来的可能,就轻易埋葬掉一个人的性命,那未免有些太残忍了,宝珠也不会喜欢的。”
这话林锦自然相信,只闭着眼睛言道:“你说的对,是我鲁莽了,那林氏便是再有不是,你们也是相处了几十年,都有感情,若真要害了她的性命,你是下不去手的,可是英齐,我也不妨告诉你,我会派人跟在林巧英的身边,若是她真有什么异动,或者想要害宝珠,那我下手是绝对不会留情的,我绝不会留着她,让她伤害宝珠。”
魏英齐忙应声言道:“老师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也是宝珠的父亲,若是真的确定对方想要伤害宝珠,我也会”
“也会什么。”
本期盼从魏英齐口中听到想要的答案,没想到却只听对方说,要将人交到官府里去。林锦顿时失望透顶道:“你是宝珠的爹,难道就是这么对女儿的吗,任人伤害了她,竟只将人犯送到衙门,你不觉得苍白无力吗。若是遇到个糊涂官,觉得林氏可怜,将其给放了,那你又待如何,就这么看着,等着对方下一次继续伤害宝珠吗。”
见林锦越说神情越是激动,魏英齐无奈言道:“老师,我知道你关心宝珠,可我觉得,你心中所想的方式,实在不是君子所为,更何况律法就是律法,既然有了律法,那凡事我们就要按着律法来,若是人人有本事都要自己报仇,将律法给扔在了一边,那这个世道还不是都乱了套。”
林锦望着魏英齐侃侃而谈的模样,终是没好气的言道:“英齐如此执着与律法,莫非以后想到刑部当官不成,有了你,也不知道刑部要多生多少事端。”
魏英齐自然知道这是林锦在揶揄他,不由好笑的言道:“若真能入了刑部,倒也是天大的福分了,到时候定然请老师过来坐坐。”
闻听此言,林锦也不想跟魏英齐在这上面多做纠缠,便绕开了话题道:“对了,宝珠呢,我过来怎么就没见,你是不是去抱来给我看看。”话落,见魏英齐欲言又止的望着自己,林锦没好气的言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就宝珠这模样,我能干的了什么,再者说,基本的礼义廉耻我还是有的,你放心,我绝不会做其它,不过单纯的想见见而已。难道这样都不成吗。”
望了老师一眼,魏英齐忙应道:“当然可以,那就请老师稍等片刻,我这就将宝珠给你抱来,只希望老师如你所说,将自己放在一个长辈的位置上。”
话落,魏英齐便推门而出,见此情景,赵宇有些不满的言道:“少爷,这魏英齐是什么态度,也不想想若是没有你,他哪有今天,如今有了些成绩,就敢给少爷你摆脸色,少爷,你还真是养了只白眼狼,他怎么就不想想,少爷你为他做了多少不愿意做的事情,又帮了魏家多少次,真是好人没好报,白瞎了你付出的这番心思了。”
见赵宇这么说,林锦好笑的言道:“赵叔,这一切都是我自愿所为,你就不要提了,这样做,仿佛邀功似的,会让他们心中不舒服的。”
赵宇闻言,满脸不服气的喊了声“少爷”,就见林锦摇头言道:“我知道赵叔是在为我心疼,可这既然是我自己的选择,那便从未想过要让别人回报,况且我和英齐之间发生了点事情,不方便和你说,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见林锦都这样说了,赵宇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只应了声“是”,便站在了一旁。
好在魏英齐很快便将宝珠给抱了过来,林锦抱在了怀中,只觉得人生都圆满了,而段霄飞见状,却是恼怒异常,直接将林锦拉入了梦中,如此一来,林锦自然便晕迷了过去,魏英齐和赵宇二人忙将林锦和宝珠放好,魏英齐这才望向赵宇言道:“赵叔,在庄子上的时候,老师就有了这个毛病,难道过了这么久,都没查出病因吗。”
赵宇担忧的望着床上的林锦,摇了摇头道:“自然没有,一来少爷老说他并没有事情,所谓的晕迷不过是睡觉罢了,这二来,少爷的医术已臻化境,其它的大夫根本就不够看的,便是有些猜测,也立马被少爷辩驳的怀疑人生,如今少爷说他自己没事,那些大夫哪里还敢有不同意见。”
听闻此言,魏英齐长叹口气,也是无可奈何到了极点,相处了这么久,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家老师的脾气,到底执拗到了和何种的地步,他决定了的事情,没有几个人能改变的了。
而魏家众人,知道林锦晕迷了过去,不管老少,都跑过来看望,赵宇又不好赶,唯有让开了路,让人一一上前查看,还是魏不凡瞧着不像,这才将其他人给赶了出去,这才望向儿子道:“英齐,可找大夫瞧过了。”
见父亲问起,魏英齐忙道:“已经看过了,不过还是老调子,说是没事,可没事的话,一个人怎么可能一直无缘无故的晕迷过去呢。”
魏不凡闻言,也是无奈的言道:“是啊,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怪病呢。”
听了这话,王秀英撇了撇嘴,“也许是装的呢,若不然,怎么就这么巧,每次都是和宝珠在一起的时候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