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赫成接着说:“况且难道你没发现?宵宵同从前比,大不一样了。”
“不错......”沈瑜一个激灵,忽然觉得有些背后发凉,“何止是不一样?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林宵离开她的时候虽然只有七岁,可俗话说七岁定性,她便已经知道宵宵是什么性子,别说舞技,寻常女儿家会做的女红,琴棋书画,样样都不精通,一定要说的话骑射倒还算得上上乘。
因而此次回京,还没到将军府就听见众说纷纭,说将军府的嫡女林大姑娘有好多惊人事迹,以夺得越华堂满贯校验一甲为主。
沈瑜实话实说,是不信的,只当是宵宵又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全京城的人嘲讽有加。
直到回到府里,听闻宵宵在祠堂罚跪,她和林赫成急急忙忙冲到祠堂,眼睁睁看见宵宵倒下,倒在冰冷的地上。
两人方才知晓,宵宵夺得了校验的一甲,但为了府里的和睦,宁愿委屈自己罚跪祠堂。
身为父母,这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找宵宵聊一聊,舞技的校验又开始了。
沈瑜越想越觉得奇怪,又转头看向林赫成:“你说,宵宵是不是变得冷漠了?”
“有点。”林赫成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总归是好事,别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