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宵回过神，面色如常，“可能是我同两位已故的公主长得太过相似。”
“是福是祸总归已经来了，你甘之如饴也就是了。”林豫撑着头，忽然压低声音，“我前几日每每在府里，有时会碰见林淼出门，走的都是后门。”
林宵没接话，等着下文。
“后来有一回，我悄悄走着跟出去一小段距离，马车太快赶不上，但隐约瞧见她是往明安府的方向去了。”
林淼去明安府不稀奇，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就值得深究一番。
“可能是去见柳欢容。”林豫自言自语，“不过这柳四姑娘看着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可不会去搭理林淼这个烫手山芋。”
林豫说得没错，这也是林宵的想法。
柳欢容做事果决，绝对不会在李玄和林淼的婚事中参一脚，只会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那林淼去明安府，会去干什么？
林宵垂下眼帘，嘴角上扬了起来。
柳欢容不在，可不是还有个柳宛？
“随她去。”林宵往后一靠，大有任其发展的意思，“既然有人喜欢垂死挣扎，那我们作壁上观就好。”
听她这么说，林豫七上八下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你有把握就好。”
林宵安静看着空无一子的棋盘，没有出声。
她有把握吗？
没有。
不过，如若林淼足够狠心，那她林宵就能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