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点。”司夏黑人问号???现在尼玛早过了。
也许可能大概,是因为不是今天出事吧。司夏没有过多纠结。薛宝婷记叙着一个很早之前发生的事:“我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
“当然我爸妈很爱我,重男轻女的是爷爷。所以我不经常回老家,那一次回去却印象深刻。”
“没回去之前就听说我大伯生了怪病,还请了个道士做法。我那个时候才13岁,小孩子都好奇。我就去里屋看了,大伯瘦得一点肉都没有,骨头突了出来。看上去就像是在骨头架子上面裹了一层皮。而且大伯眉毛头发都掉光了,眼睛很浑浊看见我进来了一直盯着我。”
“我吓得一边哭一边跑出去,路上撞到了一个人。”
薛宝婷顿了顿,拿起杯子和了口水继续说:“他穿着黑衣服,带着很多被吊起来的娃娃,长得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最印象深刻的就是他的鼻子。他鼻子非常大。”
薛宝婷考虑了一下用什么比喻:“形状像个。。。像个蒜头?而且有个很大的痣,上面有三根毛。”
司夏举手式发问:“吊起来的娃娃?”
薛宝婷肯定的点头:“就是娃娃,娃娃用细绳吊住脖子挂在腰上。”
她继续说道:“他问我要不要当他的徒弟,说我是。。。是什么来着?时间太长名字又拗口记不清楚了。”
“我看到妈妈和爷爷也过来了就躲在妈妈背后。那个人就是请来的道士,他作完法就走了。我因为害怕好久没回老家,后来只听说大伯好了只后就开始喜欢上赌博。”
司夏觉得薛宝婷的大伯后来赌博可能是因为邪道的影响,不然就是干脆直接换了人。各路阴谋诡计一齐上演。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请个道士来真尼玛的心大!
不过自己好像也算是道士。司夏囧囧的:“和着只是家族遗传啊!”(玄学设定什么的,考究党不要找我。)
得知了这些,司夏的解决手法就干脆多了,掏出电话,忽略单马尾的鬼哭狼嚎:“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