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苦笑着,低垂着头静默的一会儿,挪动嘴皮:“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们吧。”
他拍了拍自己做的位置,示意他们坐下。众人不明觉厉随波逐流的坐下了。司夏托着腮,等着大叔后续的内容。
“我是一位普通的记者,生前是这样的。”
“我有幸福的家庭,就像我说的那样。”大叔说道这里是眼底一片柔和的眷恋和回忆。
“我的女儿初三了,因为我接到来自安禄诫网瘾学校的学生求助,说学校虐待学生,我搜查取证之后发现学生所言非虚,没想到被我女儿偷听到了。”
“她自幼被我教导要明辨是非,得知我们要人进入学校搜查证据之后自告奋勇要求进入。我自然是不同意的,向她阐述利害之后还专门找了些案例吓唬她,结果这孩子和我一样的倔,竟然用我说的话反驳我。”
“我始终不同意,她就偷偷报了名。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大叔现在想来也是满眼懊悔。“没有办法,我只能继续调查学校,寄希望于能早日找到证据查封学校。”
“学校比我想象中要凶险多了,我女儿...”大叔不愿在说自己女儿:“后来,我凭借女儿发来的照片视频揭发了学校。”说到这里大叔的表情变得扭曲,好像在极力压制什么,身上也浮现出若有若无的煞气。
“学校背后有人啊,还是个大官,他请来了你们口中的邪道来保证自己计划的实施。哼!死后才知道这个人也不过如此。这个大官借助安禄网瘾戒断学校来控制那些家长眼中“少年犯”,然后...一个孩子能有什么价值想必你们也清楚。”这么说着大叔眼底的厌恶即将溢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