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太太不情不愿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达了一下自己在别人眼里其实也不怎么重要的意见,其他人都算是默许了,还能怎样,证都已经领了,而且就算他们有意见,有用吗?一家子还指着傅宁呢,能不得罪她就很好了,哪来的胆子作对。
这件事情公布出去,家里人多多少少也都会为这件事出力,亦或是做好准备,这种事情,向来如此。
而傅宁也终于接到谢泽睿发来的消息,他们从京市动身了。
谢老爷子原本也想过来,但是碍于如今的身份,有点牵一发而动身的意思,虽然词不能这么用,但大致意思是差不多的。
这一出门,听到风声的那不都得围上来,天天都应酬了外人了,有些不见还不行,可不就得受累嘛。
为了免除有些麻烦,所以被谢鹏鲲给劝了,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京里,等年后参加孙儿在京市的婚礼,到时候肯定得更热闹。
那边谢鹏鲲带着宁雅芝跟着谢泽睿踏上了前往西北的列车,而傅宁这边,则是开始紧锣密鼓的张罗起来了,待客的一些东西,那天要穿的衣服之类的,总之都把这件事情当成了头等大事来办。
谢家人是在傅宁接到通知的第三日到了村子里的,想必是在市里住了一晚上,各自整理了一下,不然风尘仆仆的也不合适。
现在再搞什么三媒六聘的也不现实,就这,连办酒怎么个办法都还没什么章程。
傅宁和谢泽睿商议了一下,找村长把之前村上知青住的那院子给腾了出来,准备按照流水席的方式招待来客,现在流行这个。
谢家人到来之后,直接上了门,光是聘礼,就拉了一小面包车,车是谢泽睿在市里找人借来的。
当然,聘礼这词也是从谢泽睿口中说出来的。
傅宁听到这词,还很不争气的羞涩了那么一瞬,这都老夫老妻了,没来由的脸有些发烧。
果然啊,自己已经快代入角色,正儿八经的准备做新娘子了。
哪怕再来一次,仍然是觉得挺新鲜。
时代不一样,地方不一样,章程也不一样。
一样的,只有他们彼此。
傅家人见到谢家人一开始还感觉有些拘谨,到底是气质不一样,站在跟前没来由的就先感觉矮了一头。
好在谢家人没什么架子,倒也相处得很融洽。
把人招呼了进去,周围看热闹的乡亲还有些意犹未尽,纷纷打听这是怎么一回事,谁家那么大手笔。
小孩子是看着车子觉得新奇,都想伸手摸一摸,却又不敢,小心翼翼的围着车子打闹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