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前辈――”
空虚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话更加地小心翼翼了。
“不用叫我前辈。”
任何女人都不喜欢自己被叫老了，陆果果也不例外。
“呃……那我叫你陆仙子？”
直呼其名这么大胆的事，一向注重礼节的空虚子可不敢做。
仙子这个称呼陆果果听在耳朵里甚是满意。
见陆果果眼睛都弯成月牙状，空虚子知道自己这回是叫对了。
空虚子最开始他跟着陆果果时，也瞧出来陆果果身揣宝贝，但因为没有仔细观察，忽略了很多细节。
他不否认一开始是被陆果果身上的法宝所吸引的，自古以来，在修真界杀人夺宝都是常有的事。
空虚子身受重伤也是因为自己先前被一群修士埋伏，意图他身上唯一的一件上品法器，他也是险之又险地才逃了出来。
空虚子自然是不齿这种行径的，但哪时他命在旦夕，让他现在丢弃几百年的修行化作枯骨他自然会不甘心。
这个时候正巧遇到了陆果果。刚开始，空虚子见陆果果身上虽然有很多法宝，但修为看上去并不高，于是便以为陆果果是哪家名家仙门的弟子，想着找对方讨要两枚救命的丹药，顺便提醒一下对方小心些。实在不行他也做好了用强硬手段的打算，但他却从头到尾都没有生出害人性命的念头。
作为一名毫无背景的散修，打劫仙门弟子，自然会被仙门的人记恨上，其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但当时的空虚子也顾不了太多。
他一路跟着陆果果，但一直没找着机会同她接触，跟着陆果果的这段时间，反而被其怪异行为所吸引。
他也终于明白，陆果果可不是仙门弟子那么简单，仙门弟子虽然也是常年驻扎于门内修行，但对于外界还是大致了解的。
猜测到陆果果很有可能是某个闭关千百年刚出山的大能之后，他彻底地打消了打劫对方的念头。
“敢问陆仙子出自哪家仙门？”
眼瞧着陆果果法宝众多，且个个都是极品，空虚子也不免好奇，到底是哪家仙门竟有如此厚的家底。
“灵仙宗。”
陆果果倒也不避讳，出门前，师祖可没有不允许她打灵仙宗的旗号。
“灵仙宗？”
空虚子苦苦思索，却是半分印象也没有，他作为一名散修这么多年也几乎踏遍了神州大地，大大小小的宗门即使没接触过倒也听说过，这灵仙宗倒是从未听人提及。
想着这世界之大，兴许确有此类隐世山门也不足为奇。
他也明白在这方面一味地追根究底，只会失了分寸。
趁着空虚子思索间，陆果果也没闲下来，在屋子里四处溜达，虽然身形淡然，但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
空虚子家里的一应物品几乎被陆果果摸了个遍。
“仙子若是喜欢，我再买套新的送你便是。”
现在的陆果果在空虚子眼里那就是大腿，要想抱住这条大腿，这点付出自然是必要的。
而且空虚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阅人无数，一个人的品行如何他一眼便能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