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如有些委屈的说“我起来的时候看大家都睡的挺香,你和效雷哥还有孙大神正聊的起劲,我不想去打扰你们,就独自去采些花啦,等天稍微亮一些了,就想着把自己给收拾收拾,不能让我父亲看到灰头土脸的我啊,所以”
“好啦,你的心情我们理解。”张伟民没有怪罪陈婉如的意思,然后继续说到“那你都收拾好了吗?”
陈婉如点了点头,张伟民就带着她朝着车子走了过去,队员们也都各自简单洗漱完毕了,几个人上车坐好,张晓雷和郭林站则在车子边上抽着烟,看到两人走了回来,也掐灭了烟头走上了车,等陈婉如走上车之后,张伟民坐到了驾驶室。
在发动车子之前,张伟民做了最后的叮嘱,他告诉队员们无论和村民怎么接触都不要发生冲突,要以最快最好的方式取得村民们的信任,带大家去见陈教授。
大家听完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早上7点半,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车子很快再次开进了村子,白天的村庄看起来比晚上好很多,不再那么阴森恐怖了,村子的房子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分布在道路的两旁,基本都是一层的砖土建的房子,从这些房子可以看出这里的经济并不是很好,大家都没有想到不到40公里外国内准一线的城市的的n市是,繁华,热闹,但是他的郊区确是如此的平穷,差异之大,让人感到意外,别说和市区相比,就连一面之隔的孝山南面都是一天一地,这里的村民世世代代在此辛勤的劳作,年轻一点有抱负的人都跑n是创出自己的天地去了,基本出去了的人都不愿意再回来种田,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年轻人在经历了奢华的城市生活之后,谁还愿意返璞归真。
但是白天的村子和晚上的村子有一点是相同的,就是他们都十分的安静,没有一点生气,砖土建造的房子上的老式木门木窗都是紧闭着的,甚至有的门上还上着锁,嫣然一副很久没有人住过的样子。
队员们都很疑惑,昨晚的那帮人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难不成是躲在草丛里的,大家小心的看着四周,生怕村民们又搞突然袭击。
这次车子很顺利的开到了村子的最深处,孝山的脚下,看着前面一条被村民们常年上山下山踩出的一条土路,张伟民停下了车子,看着眼前的这条路,想着确实和来过的人传言一样,后山根本没有可以让车辆通行的路,这无疑给了村民们一个最天然的保护。
就在张伟民他们准备下车的时候,小路旁的山坡上,突然窜出来好几个人,其中带头的张伟民一眼就认了出来,正式昨晚站在那个四阿公身后理着圆寸的小伙子。
那个小伙子也看到了坐在驾驶座位上的张伟民,他气势汹汹的问到“昨晚不是请你们回去了吗?怎么又来了?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张伟民打开车门,缓缓的走了下来,身后的队员们也跟着从车上一起走了下来,整个组员慢慢的走到村民的面前,张伟民扫视了一下站在山坡上的村民们,全部都是差不多20岁出头的小伙子,各个穿着简陋,面黄肌瘦的,看样子在这山林里没少受苦。
带头的圆寸头的小伙子,也毫不示弱,他手中拿着一根竹子制成的标枪走了过来,他把标枪头对着张伟民说到“我说话你们没听见啊,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张伟民忙微笑着回应说到“小伙子,我昨晚不是和你们四阿公说了吗,我们是来找陈煜立,陈教授的!”
“不是和你们说了没有这个人吗,你们还是走吧!”小伙子有些不耐烦了。
“我是他的女儿陈婉如。”看到对方仍然还在制止,陈婉如等不及了,从队员们身后走到了张伟民的身边,焦急的说到“我是陈教授的女儿,请你们赶紧带我去见他,我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到眼前这个大美女,小伙子先是一愣,随后立即上下打量着陈婉如,看着长相确实和陈煜立有几分相似,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的问到“你凭什么说你是陈教授的女儿?”
陈婉如焦急的从口袋里拿出了身份证,她就知道对方今天回这么问,所以她事先准备好了,为的就不要浪费时间,她实在是太想见到父亲了。
小伙子接过陈婉如的身份证仔细的看了起来,又不时的抬头看看陈婉如,但眉头始终是皱褶的。
“阿兵,快让人家进山吧!”一个老者的声音从那群人的身后传了过来,昨晚那个拦住张伟民的四阿公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看着一脸鄙夷的圆寸头小伙子,他继续说到“你眼前的这个女孩,确实是陈教授在等的人,赶紧带人家进山!”
圆寸头得到了四阿公的命令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没有了刚刚的嚣张,点着头微笑着对陈婉如说到“姐姐,不好意思阿,你带着这些哥哥和我走吧,我带你们去见陈教授!”
说罢队伍们就跟着圆寸头的那帮人一起进了山,山路崎岖,队员们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反正直到看不到了脚下的车子,圆寸头才让他们在一块空地上原地休息。。
大壮走到张伟民的身边小心翼翼的说到“张哥,这些人会不会玩仙人跳阿,把我们带到这荒无人烟的地方然后灭口?”
张伟民看着大壮,他十分不解,然后冷哼一声指着大壮身后说到“你看那个戴眼镜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