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井岳一都没有醒过来,碧水说她是被一种很奇特的迷药给迷昏的,那东西只能等到药效消失以后才能醒过来,根本没有办法用别的办法快速医好。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左丘凉也没有别的办法,本来确实是想等井岳醒了以后问问她关于溪司来找自己的时候提到的事情,毕竟对于自己而言,井岳是一定不会骗自己的,只是现在看来只能暂时先把这件事放一放了。
说起来昨天的时候严首领和阿溯一起提前回了冥山,说是那边不能缺人,这阵子溯绻一直都在跟自己吐槽潼炼和潼铨离开的这段时间自己有多么无聊,然后就悲惨的又一次被那位老古板给拽了回去。
还有倾百肆和倾辰,这两兄弟简直就是典型的吵完以后马上就和好的那种,完全不需要有多余的担心,唯一不同的也只有阿肆见到倾辰的时候,似乎比以前更卑微了。
这天已经入夜了,左丘凉磕着花子,坐在正楼二楼的一个小厢房里,兴致勃勃的看着下面戏台上正揍着乐、跳着舞的一众艺女们。
“这些姑娘虽好,但是每天都看确实也挺无趣的。”倾百肆坐在左丘凉跟前,也磕起左丘凉果盘里的香子,恹恹的诽谤道。
自打自己跟这人在皇庭里面待了一阵子,他就越发喜欢黏着自己,不过都是聊天取乐,也无伤大雅。
左丘凉冷哼一声:“那是你不懂男女之情,你看这上面的富家公子哥们,哪个不是这花楼的常客?”
这字面上的意思,我长这么大,还没碰到过像你这么多毛病的人。
倾百肆嘿嘿嘿的笑了笑,然后把已经磕好的香子仁给塞进了嘴里:“哎呀,我的意思是,这些人哪能有恩人一半风采呀,要是恩人也能舞上一曲,那该有多好?”
“切,油嘴滑舌。”左丘凉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刚坐了没一会,倾辰就推门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碧水,只见碧水的手里还端着一盘糕点,直接走到小桌边放了上去。
“诶……丰统领去哪了?”左丘凉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倾辰,朝他身后张望了张望,发现后面已经没有人了。
这几天丰统领应该也没什么事情了吧,怎么还是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倾辰松弛的笑了笑:“我叫他去帮我取点东西,然后他就被一群姑娘给围起来了。”
“围起来了?”左丘凉惊讶的看着倾辰,满脸都是不可思议。
倾百肆也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凑了过来:“我说哥,你这个贴身手下看起来不太行呀?要是哪天真的上了战场,一群女人就轻松解决了。”
他绘声绘色的倚靠在桌子另一边的椅子上,还贼兮兮的嘲笑着别人。
左丘凉瞅着他,酸溜溜的讽刺道:“你那么行,怎么也不见能有个姑娘追着你跑呢?”
听她居然这么说自己,倾百肆一时吃瘪,不满起来:“恩人老护着我哥的人干嘛?明明我才是那个天天跟着你的……”他的话音刚落,就感觉好像在周围有一股不还友好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