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倒是容易,她鞠灵就做不到,特别是看到尹凯旋的房子后,她酸的都要冒泡了。
小区环境特别好,安保做的也很到位,一梯一户的设计,房子面积大,安静还不怕打扰别人。
房子里面的设计装修挺没特色的,就走简约风,但该有的东西都有,就跟有人在这里住似的。
“你都不来住你把东西置办这么齐全干嘛?”鞠敏不解的问道。
“我不是寻思爸妈咱家人都过来的时候住着方便吗。这好像有五间卧室,咱家人全都过来也住的开。还有好几个停车位,乔玦开车过来也不用担心没地儿停车”,尹凯旋解释道。
鞠灵各个房间先看一圈,回来冲尹凯旋竖起大拇指:“服气,你这日子过的跟演偶像剧似的,你是男主,我二姐就是女主。”
尹凯旋笑笑没吱声。他在京都还有别的房产,以前没往外租,现在这套房子空出来方便入住那另外的房产就可以出租了,他便打电话去安排这件事。
他忙他的,鞠灵和鞠敏坐到一边聊起来。
鞠灵挺好奇她大姐婚后生活的,八卦兮兮的问道:“大姐,你和我大姐夫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咱爸咱妈虽然没说但我知道他们肯定特别着急。”
“我们俩现在都忙,还没考虑这个呢”,鞠敏回答道。
鞠灵才不信。
撇撇嘴,掀鞠敏老底道:“是我大姐夫没考虑还是你没考虑啊?我大姐夫肯定什么都听你的,其实是你还不想生吧?”
鞠敏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叹息着说道:“以前跟林德志在一块儿的时候特别想给他生个孩子,还得是男孩儿才行,因为林家那边家家都生很多,家家都重男轻女,我想融入他们就得跟他们一样。现在我没有那些压力想法也跟以前不一样,当然就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来生活,孩子的事儿等以后再说呗。”
鞠灵可没有催生的意思,要催也轮不到她来催,她就是好奇随便问问。
既然大姐有自己的想法她肯定也不会多说,话题一转又聊起工厂的事情来。
鞠敏对外老说自己办的是小工厂不值一提,其实放到云河,她的工厂可不算小,地位也不低。
说她的厂子带动了整个云河的经济发展可能太夸张,可她的厂子确确实实的带动了一些人,让一些人摆脱贫困收入增加。
现在厂子里出产最多的是木耳、大米、榛子和松子。
别的不说,就说这木耳。
以前下边也有人栽培木耳,但并不能保证年年都赚钱,因为木耳的市场价格波动还是挺大的,有的时候辛辛苦苦半年采摘下来的木耳还没有人收只能砸自己手里,老百姓栽培木耳的积极性并不高。
现在可不一样,厂里跟搞木耳栽培的农户都有联系,谁家有多少袋菌最后能出多少木耳都有个大概的估算,到时候木耳下来直接采购定级,该给多少钱给多少钱,厂里省下四处收购的麻烦农户的收入也有保障,绝对的双赢。
老百姓知道弄木耳有钱赚,有能力的人当然就愿意整这个。栽培木耳的人家变多,装袋或者采摘的时候忙不过来就要雇人,农闲时在家待着没事儿干的人可以就近打短工,这不也增加了一部分当地人的收入吗。
鞠敏办厂的时候绝对没想到会给附近村民的生活带来这样的变化,从云河到乡镇的领导对她也都挺关照,她觉得高兴的同时压力也非常大。
不过话说回来,谁活着没点儿压力呢。她二妹鞠静办个农场又养殖又种植的天气不好都要站窗户根儿发半天愁,她小妹鞠灵上学忙写小说忙装修也忙,都快累成狗了恨不能长出三头六臂来。
所以这些事儿她都不爱跟两个妹妹说,怕她们在烦自己生活的同时还要替她烦。
聊了一会儿,鞠敏面露疲色,鞠灵便让她去休息,今天没有别的事,所有的事情都明天再办。
傍晚时分乔玦下班开车过来跟他们汇合。
乔玦也请了假,鞠敏和尹凯旋在京都待几天他就陪几天,非常够意思。
鞠敏真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第二天去跟人家谈合作的事情都倍儿有底气。
给她开车的可是名牌大学的教师,还是个博士呢,她还怵谁啊。
有底气办事就稳,合作谈的非常顺利,合同没问题当场就签了,鞠敏都没想到会这么痛快。
转天又去跟食品公司的一位领导谈投资的事情。在具体谈投资条件之前人家还带他们参观了食品公司的办公总部大楼。
鞠敏真的是长见识了,不愧是大品牌大公司啊,这寸土寸金的地儿,人家竟然租了一栋楼办公。
他们在各地都有厂子,产品经销全国各地,甚至出口海外。
参观完一行四人坐下来跟食品公司的人细致的谈投资的事情,越谈鞠敏就越觉的不对劲儿。
这食品公司根本不是要给她的厂子投资,而是要买她的厂子。这么说好像也不对,是这家公司希望厂里的东西都打他们的包装贴他们的牌子,以后就算作是这家公司下设的一个分厂。
鞠敏当然不乐意,她辛辛苦苦办的厂凭什么便宜别人啊。
不管公司的人怎么说,鞠敏就是咬死了不肯,这事儿便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
从公司大楼出来,鞠敏还有点儿生气呢。
“他们要是早跟我说不是投资而是让我卖厂我说什么也不会来这一趟,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吗!”鞠敏气咻咻的抱怨道。
尹凯旋劝道:“大姐,你换个方向想,这不也说明你的厂办的很成功,他们看到了更大的价值所以才想收购变成自己的吗。我大概明白他们的意思,收购之后依旧是你负责厂里的工作,你赚的未必比以前少,厂子的产品包装换成他们的可能销路更广,大家都能赚到钱。”
尹凯旋说的很含蓄,他其实是想劝鞠敏冷静下来再好好考虑考虑。
鞠敏很生气却不糊涂,她想的很明白,厂子的所有权和经营管理权都要在自己的手上,坚决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