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鳄部落大军压进的消息传出后,惹得黑墨甲门的门主恼羞成怒,他捻着胡子怒道:“哼!凯文首领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什么神?什么主?全都是屁!无非就是想要统领黄河流域嘛!整这么一出,难道我们看不出来吗?真是野心不小啊!”
黑面疤克在一旁吃惊的问:“师父!我们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等死咯!。”
“师父!这不像我们的风格!”
“风格!我们的风格是流血和牺牲吗?能和平解决的事就没有必要动武。”
“不!师父!我们的风格是战斗!此时此刻,我们的部落同胞正在被残杀,活着的意义不就是为了战斗吗?”
“可是!克儿!光有口号是不行的,你知道我们的缺陷是什么吗?”
“不知道!还请师父告知。”
“克儿!我知道你们都很努力,可是世界它说不允许就是不允许呀!有很多事我们无法改变只能改变我们自己,可是这太难了。我们的身体像水一样没那么刚强,我们的心又太过于软弱,而心就是我们最大的缺陷。”
“这就是要导致我们灭亡的原因吗?师父。”
“是的!黑鳄部落的实力很强悍,我们是很难敌过的。唉!思来想去也怪平时为师他溺爱你们了,才导致成长的速度缓慢,有时候还像个孩子一样玩耍。唉!为师最为心疼的就是没把你们带好!”黑墨甲门门主自带消沉的自责道。
顿时,黑面疤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师父!是弟子无能没能替宗门和部落分忧,要责怪就责怪我们平时没有对家和部落上心,还窝藏天外的不明来物,请师父责罚!”
“克儿,你快起来!今日为师没有责罚谁的意思,什么天外来物和神都是敌人的借口。敌人蓄谋已久的危机怪不得你,是我们的危机意识太过于薄弱了。”
“师父!我……”黑面疤克欲言又止道。
“对了!克儿!饭后墨虚大长老有事找你。”
“什么!”黑面疤克惊讶着,“这事怎么会惊扰到师尊?”
“别叽叽歪歪的!服从命令就是!”
“好!”
此时,流光的意境有时模糊有时明了,信号受到屏障的干扰像雪花一样“嗞嗞”作响,遍布在流光的脑海。在接下来接收到的画面里,让流光感受到的是暴力,血腥,残酷和灭门。
当黑面疤克到达宗门的月台殿时,他看见墨虚大长老手里玩弄着两只奇怪的虫子,而虫子的自身还发着微微的光芒。
“这不是寄生的蛆虫吗?”流光在意境中疑问道。
同时,这条信息也反馈在了实验室的大屏幕上,破天荒博士与西西只能在这个过程中耐心等待。
……
墨虚大长老本身是看不见光亮的,他老远就听见黑面疤克那八只脚急促走来的声音。在黑面疤克走进月台殿后,他恭敬的向墨虚大长老行礼,“师尊,徒孙黑面疤克前来领命!”
墨虚大长老用触手抚摸着两只发光的虫子,他边玩边笑,他们之间似乎有着言语的沟通。
他再用另一只触手抚摸黑面疤克的额头,然后发出苍老的声音,说:“克儿!你来得正好,师尊有东西要交代给你,你跟紧我。”
“好!”
墨虚大长老走在前,黑面疤克紧跟其后。在一条暗长的巷道中,他见墨虚大长老步伐轻盈,看似走得极慢,但始终让黑面疤克紧跟不上。
随后,墨虚大长老的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这时,黑面疤克开始怀疑自己的数度是不是太慢了。于是,黑面疤克只能往前方光亮处一路奔跑,但是跑了许久依旧只见到那个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