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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程瀚宇再次出声，却不在是询问。
夏清下意识的否认，“那个我不……”
“我已经跟夏爷爷求证过了。”程瀚宇打断夏清的话，看似平静的俊颜下却藏着翻滚的波涛。
可他这句让夏清立马摇头，“不可能，爷爷不可能替我……”
说到一半夏清意识到自己上了当，表情有些窘迫，“那个……你故意的是吧？”
“不否认了？”程瀚宇有些想笑，可看着眼前夏清那张陌生的脸，却如何都笑不出来，当初林夏清找上他的时候他就觉得这件事有些诡异。
但因着是夏夏刚去世，他没有细想，后来又因为手上的官司去了国外，只是没想到他离开的这段日子国内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前天回国他听前台经理提到有女人进过他的房间，调出监控第一眼险些没认出她，后来调查了一番才知道她就是林夏清。
但让他震惊的不是林夏清瘦了一百多斤，而是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常驻华尔道夫，还知道他房间的密码。
即便她是夏夏的朋友，夏夏也不可能事无巨细的告诉她这些。
之前离开晋市时的那些疑惑加深，让他无法不去调查林夏清。
然后知道了夏爷爷收了她当徒弟，又为了她近乎常驻裴二少的月湖庄园，知道了她跟贾俊恺的感情纠葛，还有在都林的事情。
以及她那过分出众的医术。
这一系列事情联系起来，程瀚宇得出了一个荒唐的结果。
如今听到夏清的话，程瀚宇知道这猜测虽荒唐，却竟是真的。
夏清看着程瀚宇那张常年严肃冷峻的脸上此刻复杂的神情，有些歉意，“瀚宇哥，不是我不告诉你，是这件事实在有些荒谬，你又是坚定的无神论者，我怕你觉得我是神经病。”
“所以就一直骗我吗？”程瀚宇声音虽然听着平静，但压抑着的心情并不平静。
“我……这不是一直也没有合适的机会吗？”夏清尴尬的挠挠头，从重生后她的生活翻天覆地，也就是上次在晋市因为云姨的事情跟瀚宇见过两次，之后就再没有见面。
而那时候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什么情况，更不敢贸然告诉其他人。
程瀚宇看着夏清，他理解她的处境，却也知道她之所以没有告诉他，大概是因为他始终不是她放在心中的那个人。
夏清说完见程瀚宇一直不说话，顿时生出几分心虚，“瀚宇哥……”
“你几点的课？”程瀚宇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说多了只会让他伤心。
夏清一听忙看了眼时间，“还有五分钟。”
裴正扬是掐着点将她送到学校的。
“你先去上课，我等你。”程瀚宇有很多话想要问问夏清，但这里不是地方，已经有不少人路过看向他们。
“我可以……”
夏清想说自己不一定非要上课，但想到自己对裴正扬说过的话，稍微迟疑了一下，就听到程瀚宇摇摇头，“去吧，我在学校餐厅等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