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刚好被同学撞到,现在闹大了,迟家那边收到消息了,迟老首长派人将殷睿爵绑了。”
“绑了。”
沈繁星抚了抚额头,天知道自从认识这帮人,她的人生到底有多精彩。
这一个个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嗯。估计现在已经被扔上飞机了。”
“”
这是要让她也管管这档子事情吗?
她似乎没有立场插手。
更何况,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做。
“繁星,跟你家薄先生说说这事儿,看看殷睿爵那一条腿保得住么?”
许清知的口气充满了愧疚。
让殷睿爵那货摧残了一个根正苗红的祖国花朵,真是于心不忍,又咬牙切齿。
“他是疯了么,小姑娘才十九岁,他怎么下得去手?”许清知声音有气无力,被这件突发状况搞得心力交瘁的。
“他喝醉了酒。至于怎么下得去手,你可以问问你家黎墨,当初为什么对你下得去手?”
“他当初喝了酒,问他不是白问吗?”
“我很疑惑,假如那天晚上不是你,黎墨真的对其他女人下得去手吗?男人喝醉酒,真的会犯原则性的错误吗?我也喝醉过酒,身体软的跟滩烂泥一样,怎么可能还有力气做那种事情?”
许清知顿了一下,“可能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区别吧。”
“可是男人喝醉了也是一滩烂泥。”
“可能他们刚刚好喝成了丧失理智,却差一点成为一滩烂泥的这个区间里。”
“呵”沈繁星轻笑,“你做什么找这么多理由?”
许清知也苦笑,“那你觉得黎墨那个时候可能是清醒的吗?”
“不清楚。”
“如果他神智还在,应该不会动我。给自己招惹我这么大一个狗皮膏药。”
沈繁星眉眼放软,“清知”
“好了,快让你家薄先生想办法救救殷睿爵吧,真成了残废,我可就真罪过了。我可不想每每想起我的婚礼,第一件事情就是殷睿爵在我的婚礼上睡了迟家的小公主,从而断了一条腿!”
许清知打断了沈繁星的话,这个时候,比起纠结自己的事情,还不如去纠结别人的事情来的心情好一些。
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有比她更悲催的人存在。
“嗯。我一会儿跟他说一下。”
挂断电话,腰上一紧,她整个人就被薄景川揽着腰带着她的身子重新后仰到了床上。
沈繁星一开始被惊了一下,下一瞬就反应了过来。
枕在他的臂弯,她仰头看着男人的下颌,道:“刚刚听到了吗?你的好兄弟殷睿爵被把迟夭夭睡了?”
薄景川将脸埋在她的颈窝,低哑着声音“嗯”了一声。
“迟夭夭的爷爷让人把殷睿爵绑了,你要不要帮下忙,不然他真残废可就可惜了。”
“不用管。”
“这么狠心?别让他以后埋怨你。”
“他自己闯的祸,有什么资格埋怨我?更何况迟家也不可能让自己的孙女婿真成了残疾。”
沈繁星眨了一下眼睛,突然抬起头,“孙女婿?”
“都把人家清白毁了,他不娶谁娶?”
“”沈繁星总觉得哪里透露着一种猫腻的味道,“迟家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