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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诡谲屋第324-325章(1 / 2)

 第三百二十四章塔楼三重血屋与杀人分尸的真相十八

“那么说,你在三楼上故意确认我是女主人,是为了隐瞒这件事喽?”怖怖追问恽夜遥。顶 点 小 说 X 23 U S.C OM

演员先生回答说:“是的,我不这样说的话,你根本不会安心,只有让你认为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我们才能顺利行动,对文阿姨也是一样。”

柳航接下去说:“我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线索,非常兴奋,若不是找不到机会,我恨不得立刻告诉爷爷,得到他的褒奖,就算是口头上的也好,这是我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

这句话出口,柳航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柳桥蒲,当他看到爷爷微笑的脸庞时,居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赶紧把捂着纱布的手往上移了移,生怕爷爷看到他红了眼眶,又得生气。

柳桥蒲怎会不明白孙子的心意,但他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将赞许的话说出口,也许骂了这么多年,老爷子早就习惯了,现在突然之间孙子变得非常努力勇敢,他倒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言去褒奖。

停顿片刻之后,柳航调整了一下心绪,哑着喉咙说:“我从女主人房间出来,外面空无一人,本来可以直接进入娱乐室,可我突然想到了书房的门,之前无意中发现那扇门可以反向打开,我一直很好奇它的原理,于是想停下来研究一下。”

“不过这一次并不顺利,我鼓捣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动静,最后只好放弃,直接跑回了塔楼。小遥行动之前告诉我,塔楼里应该也有通往二楼的密道,让我去试验一下。如果走不通,就偷偷藏在指定的地点,等待刑警回来找我。如果走通了,就和爷爷会和,但要小心,不能让其他人看透我的身份,爷爷会在约好的时间段等我。”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做了一件隐瞒了爷爷和刑警的事情,不过,还是被小遥看破了,本来我不想说的,就是关于凶手陷害爷爷的那件事,我一直都不甘心,进入蓝色塔楼之后,我再次看到那间‘舒雪’死亡的房间,里面的尸体早已被搬走了,地上残留着大片的血迹。”

“趁着时间还早,我跑进去查看,困扰我的问题是:舒雪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凶手是怎么骗过我爷爷的?尤其是第二个问题,所以我在房间里仔细寻找搜索,反正已经被刑警勘察过一次了,我认为不算是破坏现场,再说要是我能找到什么关键线索的话,就太好了。”

“不过很惭愧,我什么也没有找到,无论是天花板、床底下、衣柜里,还是……”

“等等,小航,你说衣柜?”柳桥蒲猛地一凛,打断了柳航的话:“蓝色塔楼房间里应该没有衣柜啊?”

恽夜遥马上接上说:“是的,我也是听到小航说衣柜两个字,才意识到事情不妙,可惜事发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

“你们简单点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柳桥蒲催促道。

“那个衣柜,”柳航说:“里面没有什么密道,不是一开始就在那里的,因为谢警官说检查的时候没有看到,但我思来想去,也不可能是有人临时搬过去的,所以很奇怪,我看到它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过去打开它,结果一下子从里面掉出一样东西。”

“很恐怖,是舒雪的尸体,而且是向我正面扑过来的无头尸体。”

听到这里,柳桥蒲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可能两次出现尸体呢?他赶紧问柳航:“小航,后来呢?”

“尸体向我扑过来,我本能往后退,结果撞到了床架,向床上躺下去,衣柜和床架相隔有几步远的距离,可是尸体好像会走动一样,还是在往我身上扑,这时,我看见一道黑影从尸体后面冲出来,往门外跑去,他速度很快,身形也不矮,很像是个年轻人。”

“我不是很确定黑影的样子,太快了,等我从床上爬起来,就看到‘舒雪’的无头尸体趴在地上,地上都是喷溅出来的鲜血,我没时间研究是怎么回事,就准备去追逃出去的黑影。”

“我认为黑影一定已经跑出房门了,按照他的速度来说,本该如此,但我一回头,就看到一抹寒光朝我闪过来,我赶紧把头向后仰,还是中招了,脸上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现在想来,黑影当时应该是要袭击我的眼睛,他是怕我看到更多的东西,所以,我猜测房间里应该还有隐藏的秘密,是黑影不希望我们发现的。”

“但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脸上被划开之后,我很凄惨的跑出了房门,还从楼道摔了下去,如果那个时候黑影想要继续袭击我,那他肯定会得逞,唉!我要是有谢警官那样的武力值就好了,都怪爷爷你小时候不教我格斗。”

“等到我回过神来,整个脸都麻木了,弄得血肉模糊,我一开始很着急,但想到接下来的计划,反而觉得黑影帮了我一把,因为模仿单明泽的脸部伪装可以省略过去了。”

“那你身上的旧疤是怎么弄的?”恽夜遥问道。

柳航露出一脸疑惑的神情说:“旧疤?不是晚上爷爷和你帮我弄上去的吗?我和单明泽聊了一会儿天,然后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醒来,身上的伪装就完成了,当时我还看到爷爷盯着我看,以为是他在暗示我不要弄坏伪装呢。”

“小赤佬,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样的暗示?再说我们也没有人会伪造伤疤啊!”柳桥蒲立刻反驳。

这一回轮到柳航懵了,他撩起衣服来,身上那条伤疤确实栩栩如真,边上人都凑过去看,反正大部分人都被这件事搞糊涂了。

只有一个小姑娘眼中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那就是文曼曼,她想到了楼上那个和恽夜遥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一定是他,除此之外不可能是其他人。

文曼曼认为这是个好人,虽然她并没有证据,但就是直觉认为如此,所以决定不把楼上人说出来。

她跟着桃慕青看了一眼之后,两个人退回到原位,桃慕青若有所思的问:“伤疤难道是自己长上去的?”

“我估计是小航以前受过伤,他忘了吧?”文曼曼趁机附和。

此刻恽夜遥问柳航:“那东西能撕下来吗?”

“当然能。”柳航说完,就开始用指甲拨拉伤疤的边缘,并且呲着牙一口气撕了下来,看他的表情,估计粘的很牢,撕下来有些痛苦。

老刑警环顾众人,对大家说:“这件事不可能是凶手干的,他不会来帮助我们,所以做这件事的人如果在这里,请大方承认就行。”

谁也没有开口,大家都摇着头,表示自己确实不知道伤疤的事情,枚小小想了想,转头看向文曼曼,问:“那件衣服是怎么回事?”

“什么衣服?”

“就是在玄关的那件大号羽绒服,我好像瞥到过一眼,样子很陌生,是你穿过来的衣服吗?谁的?”

“不知道!我只穿了小航留在房子里的羽绒服,其他人的都没有碰过,而且我也没把羽绒服丢在玄关里面。”

“是吗?那是我看错了吗?”枚小小有些不相信,努力回忆了一下,她当时只顾着谢云蒙,真的没有仔细看,所以只好作罢。

恽夜遥轻声对谢云蒙说:“小蒙,找机会去看看玄关。”

“我知道的,你放心。”

柳航和柳桥蒲的对话还在继续,柳桥蒲问孙子:“受伤的事情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到现在才告诉我原因。”确实,柳航没有隐瞒的必要,说出来柳桥蒲只会心疼他,不会发火。

柳航拉好衣服,把手里的‘伤疤’扔到墙角,显得有些尴尬,好半天才说:“我被划了一刀,人都没看清,还从楼梯上滚下去,差点死了,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不是觉得很没面子嘛,爷爷你……”

这个时候,恽夜遥捂着嘴巴笑了,说:“老师,小航不想告诉您,是害怕您收回那半个男子汉的赞扬啊!您可是当着大家的面说的,他很在意。”

“我……哦,当时我确实说了,小赤佬,就为这么句无关紧要的话伤心,一点出息都没有。”柳桥蒲心里想要安慰柳航,但出口的话语又是生硬的。

柳航不满的说:“我当然上心了,我是刑警的孙子,一直当不成男子汉,上火着急爷爷你都感觉不出来吗?”

“哦……”这回柳桥蒲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老爷子把头别过去干咳几声,片刻之后,老人嘟囔着:“我得收回那句话。”

“哈?”柳航震惊。

“你不是半个男子汉,是一个。”

“!真,真的吗?”继续震惊,同时谢云蒙和恽夜遥也表示无声鼓励。

柳航鼓足勇气问:“爷爷,您能再说一遍吗?”

“别得寸进尺了,小赤佬,把话赶紧说完!让小遥继续推理!!”柳桥蒲吼。

“是,是,爷爷,我知道了!”柳航赶紧把身板挺直,大声回答,房间里的气氛总算没有那么紧张了,恽夜遥低头靠在谢云蒙怀里也松了一口气。

枚小小低声抱怨了一句:“喂,虽然有些牵强,但我还是要说,不要占我男朋友便宜!”

“哈?”这回惊愕的是两个人,演员先生一瞬间身板也挺了起来,但他伤到的是脊椎附近,所以痛得差点弯到地上,幸亏刑警先生不停帮他轻柔,才稍微好一点。

不过,谢云蒙心里倒是有些甜丝丝的,因为这可是枚小小第一次称呼他为男朋友,追求了那么久,总算有效果了,刑警有一种小小的胜利感。

他回头看了一眼枚小小,后者对他微微一笑,是一种与恽夜遥完全不同的美,星眸剑眉,英姿飒爽。

小小的插曲结束,柳航的事情也告一段落,接下来恽夜遥继续开始推理三重血屋之谜。

“先撇开关于孟琪儿房间里的异常状况,我们来解释完三重血屋的真相,女主人房间里的文件证明了文玉雅的身份,还有,这栋诡谲屋真正的建造者是谁?要建造这样一栋屋子,而且还是在山崖之上,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

“大家试想,就算安泽存在,他不过是一个贫穷的地理老师,即使有梦境带来的预言,他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积累起建造这样一栋房子的财富,何况还有一家人在这里的吃喝用度,所以说,安泽的身份绝不单纯。”

“三重血屋发生之后,我就和老师、小蒙商量,要弄清楚凶手是谁?就必须弄清楚每个人背后承载的秘密,和这栋诡谲屋过去的真相,对此我们不能依靠猜测来解决问题,只能利用计策引诱你们开口。”

“于是我们对每个人都做了审视判断,当时我们还不知道秦森和西西,还有曼曼和文阿姨的关系,所以把他们都安排在了杀人嫌疑之外。唯一要弄清楚的一点就是:连帆房间里发生的诡异事件,到底是谁做的?”

“我当时认为一定是房子里的某个人,或者就是小女仆自己制造出来的假象,甚至我还怀疑过王姐是不是也参与了,因为一大早肯定很忙,她为什么可以悠闲的带着住客来褐色塔楼打招呼呢?管家和厨娘都是一大早就在餐厅里忙碌了,而且管家是第一个受害者,婆婆又看上去年迈体弱,所以我们一开始并没有把矛头指向他们。”

“可以确定的是,连帆离开房间之前,也就是半夜的时候,房间里不可能被撒上鲜血。凶手一定是在凌晨四点多钟,到小蒙撞开连帆房门之间的这段时间行动的。可是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人离开我们的视线范围,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嫌疑人,但是,当我回想起小航在餐桌边讲的那个故事之后,我便有了初步的答案。”

“小航说他天不亮就起床了,一出房门就听到楼梯下面有猫叫声和抓挠墙壁的声音,然后他去确认,可是快要走到底楼的时候,黑猫突然从楼道下面窜出来,逃走了。这个故事乍一听上去,没什么特别,但仔细分析,就很耐人寻味了。”

“褐色塔楼的楼道很长,小航的房间又在靠近上半段的位置,他在一片漆黑的楼道里向下走,速度一定不会很快,黑猫如果是被脚步声惊动的,绝不会等他快走到楼底才窜上来。何况猫咪这种动物,若是受到惊吓,只会更加缩进人看不到的角落里,怎么可能主动出现在陌生人面前呢?”

“所以猫咪会窜上来一定有其他的原因,不断叫唤,用爪子抓挠墙壁,这些都很像是反抗的行为,很有可能当时某个人正潜伏在楼梯底下,他没有看见蜷缩在角落里的黑猫,不小心惊动了它,与此同时,他听到了小航走出房间的脚步声,情急之下想要伸手控制住黑猫。”

“一人一猫的纠缠声吸引了小航,当注意到小航正在下楼,他才意识到自己快要被发现了,于是放开黑猫,赶紧逃离,小猫一脱离控制,自然反应是向上窜出去,而柳航认为找到了声音的源头,所以没有再向下走,无意中放走了嫌疑人。”

“如果我的猜测成立,那么嫌疑人真的是在那个时候进入连帆房间里面的吗?”恽夜遥停顿了一会儿,轻微喘息着,他感觉喉咙干燥,腰也很痛,因为后背的伤,他的腰一直都直不起来。

谢云蒙从文曼曼手中接过一杯水,送到演员先生嘴唇边,轻轻喂他喝了几口,然后问:“也许嫌疑人不是在那个时候进入,而是正好从连帆房间里出来呢?”

“不可能的,小蒙,连帆起床的时候,比小航早不了多久,而且那个时候,管家先生和厨娘已经在餐厅里了,他们可以证明连帆下楼的时间,再加上小女仆是小航离开塔楼之后才过来敲房门的,所以嫌疑人那个时候只可能是进入房间。”

“大家可以对当时的人员稍微进行一下排除,厨娘和管家在餐厅里,王姐在蓝色塔楼里面,小蒙和小小在一起,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连帆已经起床去餐厅了,居住在蓝色塔楼里的人不可能通过密道潜入连帆房间,那么会是谁呢?”

柳桥蒲接口说:“只剩下褐色塔楼最后两个房间里的沐东东和陆浩宇了,再排除掉沐东东,嫌疑人就是陆浩宇!”

“老师,陆浩宇确实有很大的嫌疑,但您还漏了一个人,文阿姨!谁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入诡谲屋的,我们目前已经知道,文阿姨才是这个家的主人,餐馆地下和诡谲屋相通,所以她绝对有办法随时随地进入这里,而且半夜是行动的最佳时间,她可以潜伏在楼底等待连帆离开,不是吗?”

“不对,小遥。”柳桥蒲反驳:“从岩石地洞可以进入蓝色塔楼的密道房间,文玉雅确实有可能半夜潜入,但你别忘了,褐色塔楼当时有一间空房间,她完全可以躲在空房间里等待行动,或者索性让空房间成为血屋,弄出声响来吓唬我们,何必一定要占用连帆的房间呢?”

“等大家都醒了,再展开行动,不是更加危险吗?我认为文玉雅在这件事上的嫌疑很小,还是陆浩宇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我们还不了解这个男人的过去。”

恽夜遥说:“老师,如果是陆浩宇的话,他同样也可以半夜利用空房间,不必要使用连帆的房间。”

柳桥蒲说:“文玉雅行动完之后只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是直接回餐馆去,第二是躲进钟楼里面。如果她那个时候就已经在诡谲屋里了,那么回餐馆的几率就很小,但是经过随时有可能醒来的陆浩宇房间,是一件极其冒险的事情。而陆浩宇不同,他行动之后,可以直接躲进自己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会提出质疑。”

“当天早上陆浩宇是最后几个到达餐厅的,他完全可以慢慢布置好现场,再下楼。”柳桥蒲的话不无道理,他说完,等待着恽夜遥发表意见。

恽夜遥说:“老师,我同意你的说法,确实早上行动,陆浩宇要比文阿姨更方便,但我们依然无法百分之百肯定陆浩宇就是躲在楼底的人。所以除去他们两个,还有没有第三个有可能躲在楼底的嫌疑人了呢?”

“这个……”柳桥蒲不由自主看了一眼颜慕恒旁边的沐东东,欲言又止,倒是沐东东很大方,说:“还有我,我的房间在陆浩宇旁边,也靠近楼底,不过我不明白的是,既然嫌疑人的目的是要进入连帆房间,那么他直接进入自己房间的衣柜,走密道不就行了?为什么要费事躲在楼梯底下呢?”

听到沐东东这样说,恽夜遥微笑了一下,开口:“确实如此,但前提是他们两个人都要知道衣柜是密道入口才行,文阿姨毋庸置疑,肯定知道。陆浩宇呢?这个人可以说是唯一一个处在调查边缘的人,既不涉及山下的凶杀案,又与诡谲屋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陆浩宇知道衣柜的用途,他和文阿姨就都不可能藏在楼底下,这行动对他们来说是多余的。如果他不知道衣柜的用途,那就很难说了。但大家不要忽略了我上面说过的话,陆浩宇是唯一一个处在调查边缘的人,他有什么理由要去杀死素不相识的西西家保姆呢?”

“既然如此,”沐东东马上接口说:“我认为秦森的嫌疑最大,他欺骗了我妹妹,而且你刚才的分析不也没提到他吗?”

恽夜遥看着沐东东,若有所思的说:“可秦森住在蓝色塔楼最靠近娱乐室的那个房间里,半夜潜入褐色塔楼密道是不可能的。”

“呃!”沐东东瞬间语塞,安静了下来。

恽夜遥继续说:“躲在褐色塔楼底部的人确实存在,但我们几乎排除了所有的人,看似好像无法得到答案了,真的如此吗?”他的视线扫过整个房间,然后轻声在谢云蒙耳边嘀咕了一句,刑警先生眯起眼眸,似乎在看向房间某一个特定的位置,又似乎不是,在那个位置上的人不免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不去管某些人的反应,谢云蒙说:“小遥,既然这个人无法确定,那就往下说吧,也许答案很快就会找到。”

“嗯,我知道了。”恽夜遥抬头回应:“我可以肯定,躲在楼底的人,就是杀死西西家保姆的真凶,他并不像我们猜测的那样,希望躲起来不被发现,事实正好相反,他希望那个时候有人意识到塔楼底部躲着神秘者,但又不想要被人看到真面目,所以他利用了黑猫,半夜惊动躲在角落里的猫咪,也是故意为之。”

“所以,小航,他是在听到你的脚步声之后,才去惊动猫咪发出声音的。这个人一直躲在楼底下等待,无论是谁出来,他都会如法炮制,埋下这个伏笔。”

第三百二十五章塔楼三重血屋与杀人分尸的真相十九

“可是,小遥,你不要忘了,当天半夜的时候,你、我和小小都出来过,怎么没有动静呢?”谢云蒙问道。

恽夜遥说:“小蒙,小小的房间是在靠近楼底的地方,站在房间门口,可以看到黑猫躲藏的那个角落,而且你们俩是刑警,他绝不愿意惊动刑警的,至于我呢,本可以成为目标,但他发现我挨个敲了所有人的房门,因为不确定有没有惊动刑警,所以他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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