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想到刚刚慕战功眼里流露出的杀机,不禁苦笑道“其实最难对付的不是子弹,而是你大伯那个老顽固,他是然然亲爸,我又不能真的动手打他,郁闷死了!”
如果是敌人,他完全可以一剑斩了,但是慕轩然的父亲……这怎么破?
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叮嘱道“对了,小轩,以后不要叫姐夫,被人听见不好,说不定你大伯被逼急了,提前给你姐办婚事就麻烦了!”
慕小轩忙道“我明白,以后就叫你哥,不过在我心里,只承认你是我姐夫,你可要加油啊!”
与慕小轩分别之后,陈昕想起培元丹还缺两味药,便在各个药店诊所频繁出入,凡是有出售中药的都不放过。
奈何这两味药太稀缺了,很多药店听都没有听说过。
随后陈昕来到一个中医诊所,问里面抓药的店员“请问你们这里有不死草吗?”
店员不耐烦的挥手道“没有,没有,去去去,别耽误我抓药。”
陈昕微微不悦道“你怎么这么说话?”
店员眉毛一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说“我就这态度,不想听出门右拐,慢走不送!”
陈昕虽然生气,但也不至于和一个店员撕逼,太丢份了,于是转身便走,店员在后面嘀咕道“神经病,什么不死草,你以为你是谁呀?”
陈昕摇了摇头,这种井底之蛙,没必要搭理他,便继续往外走,这时忽听有人叫道“站住,说你呢!”
陈昕回头一看,只见从里面出来一老一少,老的六十多岁,精神健硕,满面春风,只是偶尔闪烁的眼神看起来有些奸诈。
那个年轻人穿着得体,带着金丝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不过脸上有些淤青,可不正是在高铁上遇见的那个小神医侯根生么!
四目相对,侯根生顿时脸色一变,随即冷笑道“果然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人了!”
陈昕淡淡的说“怎么,你还想让我再抽你两下?”
“你小子很狂啊!”
侯根生大怒,趾高气扬的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金玉堂,这是我外公,神医秦寿生,你之前侮辱我,还敢来金玉堂,你胆子不小啊!”
陈昕不屑一顾道“金玉堂是中医诊所,又不是阎王殿,我有何不敢来的。”
此时秦寿生脸上露出几分阴霾道,“根生,这是怎么回事?”
“外公,就是这个人,在高铁上肆意诋毁金玉堂,说金玉堂是沽名钓誉浪得虚名,我气不过与他争辩几句,他竟然买通混混,把我暴打一顿!”
侯根生做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说道“中医国手不可辱!我之所以留在京城就是为了找到他,拆穿他的真面目,让他向金玉堂道歉,向中医国手道歉!”
闻言,陈昕顿时有一种,听君一席话,颠覆人生观的感觉,尼玛这货医术不咋滴,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着实厉害,编的跟真的似的。
当时在高铁上,侯根生被陈昕抽了两耳光,后来又被司空韵的保镖暴打一顿,
侯根生屁都不敢放一个。
侯根生心里嫉恨,所以干脆不回家了,想伺机报复陈昕。
只是下车以后失去陈昕的踪迹,于是便来到金玉堂,没想到今日遇个正着,便指鹿为马可劲往陈昕身上泼脏水。
果然,秦寿生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冷冷的盯着陈昕说道“年轻人口无遮拦,我金玉堂屹立京城数十载,你却肆意诋毁,真当我人老了好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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