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局比针法,与那天崔武煊的赌法相似,他不敌寒医王。
第二局,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双方比药理,结果平手。
这第三局,如果是比治病,他还有希望,如果是比其他的,恐怕就危险了。
不!
不能让崔胜俊掌握节奏,自己得掌握主动,他输不起……
然而,明辉刚想说比医术,寒医王却淡然一笑,“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普通的比赛看不出水平,不如就来点特殊的?”
明辉心里咯噔一下,面色难看道:“怎样才算特殊?”
寒医王微笑着一挥手,只见几个寒国人抬着一个一人高的物什走上台,上面用红布盖着,看不出是什么。
待红布揭开,赫然是一个一比一比例的铜人,铜人身上,各个穴位清晰可见。
“这……”
“这是针灸铜人!”
明辉惊呼出声,台下许多懂行的也纷纷站起来,椅子凳子噼里啪啦倒一地。
“不错,这的确是针灸铜人。”
寒医王嘴角勾起一抹得意,对众人的表现很满意。
明辉面色难看,“寒医王,针灸铜人乃华夏古物,为北宋天圣五年,1027宋仁宗诏命针圣王惟一所制造,如何到了寒国?”
寒医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针圣王惟一本就是我寒国血统,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无耻!”
明辉气的面色铁青,王惟一是宋朝人,怎么就成寒国人了?
寒医王却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淡淡说道:“王惟一当然是寒国人,不然他的针灸铜人为何在我手里?”
明辉气的哑口无言,这时却听一个声音说道:
“北宋针灸铜人为北宋天圣五年,宋仁宗命翰林医官王惟一所制造,原有两个,后因战乱而下落不明,但后世多有仿造,寒医王,你如何证明这是原件?”
秋叶红不紧不慢的走上台,目光灼灼逼视着寒医王:
“不知你手上这个针灸铜人,是仿制,还是从我华夏偷盗来的?”
寒医王笑了笑,答非所问道:“秋老不在家照看孙女,倒有闲情来探讨这些。”
秋叶红心底一颤,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眼底充满痛苦。旋即放开,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与中医兴衰相比,孙女的生命……微不足道,还请寒医王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仿制品虽然不少,但北宋针灸铜人却与众不同,”
寒医王眼睛微眯,淡淡说道:
“其高度与正常成年人相近,前后两面可以开合,体内雕有脏腑器官,铜人表面镂有穴位,穴旁以金字刻题穴名。”
“秋老你看,这铜人是真是假?”
秋叶红盯着针灸铜人看了一会,叹气道:“铜人是真,那就是偷盗来的!”
寒医王不悦道:
“没有证据不要信口开河,针圣王惟一本就是寒国人,何来偷盗一说?”
闻言,所有人面色难看。
北宋针灸铜人,确定是华夏国宝,但历经战乱不知去向,如今却落在最不要脸的寒国人手里,想要回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寒医王不屑一笑,看向明辉:“明会长,你我就用这针灸铜人做第三局,再比一次针法如何?”
明辉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似公平比赛,但对方既然敢提出来,肯定在这方面浸淫多年,他怎么比?
但对方已经提出来,如果拒绝,无疑会被视作怕了对方。
这个锅他背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