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之所至!”
“生死相随!”
“苍天可鉴!”
“白马义证!”
三千名白马义从骑在三千匹洁白雄骏的战马上,在他们的将军公孙瓒的率领下,如同决堤而下的波涛洪流,汹涌的席卷了整个战场。
“将军,前方数里之外发现敌军踪迹,兵马近万,排列齐整。”关靖在接到消息后,便立即上前告知了公孙瓒。
“公孙越!”
公孙瓒将战槊横于身后,朝胞弟公孙越令道:“你可领一千义从转过右侧,在我吸引了敌军的注意力之时,或从右侧,或从后侧杀进,与我齐进,可破敌军!”
“得令!”公孙越执刀受令,当即领了近千白马义从,绕过右侧而去。
“缓速前进!”
直到公孙越消失在地平线,那一团黑点变得若隐若现之后,公孙瓒这才大声令道。
声浪成波,声传全军!
两千骑相隔两尺或三尺,缓缓策马而行,速度不快,却显得精神奕奕,似乎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也有应对之法。
马蹄扬尘,风云为之变色!
两千骑对于盛产战马的北方来说,并不是很多,但是整齐的步伐和那时不时亢奋的嘶鸣,使对面列阵以待的刘才心中无比忧虑。
刘才紧紧攥住一柄斩马长刀,死死盯住了冲锋而来的白色洪流,近千长枪大戟兵个个抖擞精神,将那近丈长长戈巨槊紧紧捏在手中,经验丰富的老兵来始向身后的刀盾兵疾喝起来,而那些一无所知的新兵蛋子只是颤抖的望着不远处白马义从,面对骑兵冲锋,他们有些害怕了。
没有经历过战场的血液磨练,除了天生的杀人狂外,面对骑兵冲锋都会有一种惧怕的心理,包括任何人。
嘣~嘣~嘣~
一百米……
“控箭上弦!!”公孙瓒将战槊挂在鞒鞍上的兵器环上,左手拿起了一张强弓,一支羽箭早也已拿捏在了右手手中。
刷!!
两千人整齐一致的搭弓拉箭,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坐骑,并没有如刘才幻想那般发生任何意外。
“抛射!!”
公孙瓒死死盯住那敌军士兵的首领,拉个了满月,一声循环嗡响,一支倒勾羽箭如同流星倒落,夹着破风之声,射向刘才。
白马义从计划好箭矢的流动方向与时,两千支箭往空中陆续抛射,组成一张恐怖的黑包巨网,覆盖下来。
刘才瞧见这一幕早已亡魂大冒,幸亏刘才也有一点勇力,猛然将***旋转开来,舞出道道旋风,将公孙瓒射来的箭矢磕得远远的。
但是他的部下部没有这种运气了,在士卒们惊恐的眼神中,两千箭矢如降落的雨点,扎入了士兵们的身上,他们根本来不及防御。
五十米……
“搭箭上弦!!射!!”
公孙瓒目光冰冷,面对北疆军的惨叫,他并没有任何怜悯,因为他知道,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
做将军的,就得狠!你若不狠,如何站稳?
新兵们彻底崩溃,为了活命,开始往中军溃逃,北疆军阵型开始变乱,刘才执刀在手,与亲卫军将不知所措大喊大叫而扰乱军心的新兵蛋子斩杀了不少之后,终于勉强稳住了阵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