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殷默已经到京城了,现住进了我们为她安排的医院,您看什么时候与她见面?”。
说话的是鲍伯,他按照亚伦的吩咐与殷莫曦联系后,借殷莫曦向殷默传递了亚伦的信号,并替殷默安排好了来京城的一切。
“不着急,让殷老太婆在医院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既然住进了医院,那是要治病的啊,对不,鲍伯?”
“sk药业”在中国的据点,别墅里,亚伦慢条斯理地边吃着早餐,边听着鲍伯的汇报,还不忘边对鲍伯下着指示,。
殷老太婆既然来了,就说明她上勾了,啊,这可是很好的开端,接下来不用着急,要殷老太婆着急才行,现在看来,殷老太婆确实是着急了,否则,怎么那么快就赶着来了呢?
现在的关键,是殷老太婆究竟知道多少关于“九莲心脉”的事?到现在,殷老太婆也没有说出“九莲心脉”传人的信息,这个殷老太婆是故意卖官子不说呢?还是她自己也知之甚少?
所以,当务之急是先稳住殷老太婆,把她掌握到自己的手心里,但也不能完全依靠殷老太婆,要普遍洒网,重点拿鱼,全方位的收集有关中国传统传承的民间秘方,对,特别是民间的东西,嗯,就像这样子办。
哦,怎么忘了还有本森那家伙的那些小东西,不凡也拿来试上一试,如果真有传说中“九莲心脉”存在,那么“九莲心脉”是只能用于解与“九莲心脉”相关的本家的毒呢?还是可以pòjiě其它的毒?如果“九莲心脉”可以pòjiě非本家的毒,那么我们亚伦家族一直以来的疑案,就不只是猜测了,是有依据可寻的,也就有了说法了。
鲍伯看着亚伦这副得性,嘴角抽了抽,先前着急把殷老太婆弄来京城,也是你说的,现在不着急啦,也是你自己定下来的,好吧,反正你是老板,怎么做都是对的。
“先生,你的老冤家也在京城的”,鲍伯说完看着亚伦的脸色,他知道,只要一提亚伦的老冤家,亚伦一谁知道是谁,呵呵,找点烦心事来膈应膈应你,否则你一天到晚的,就会拿我们办事的人不当回事。
亚伦听到“老冤家”三字,是挺塞心的,浅仓老家伙跑来中国做什么?他一向不是清高吗?最看不起借鉴学习其它东西,以丰富自己的内含吗?浅仓老家伙不在他的“未来实践室”待着,搞他的发明创造,摆弄他的那些瓶瓶罐罐,出来做什么呢?要出山了?还是改性了?哼,不管他有何目的?只要不妨碍我的计划,我跟他就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有他好看的。
“鲍伯,咱们的重点还是殷老太婆,不过,浅仓那里,你也要派人盯着点,看看这家伙来中国到底是何目的?嗯”。
鲍伯对着亚伦点点头,心想,好嘛,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浅仓的,不过,自己对浅仓也是很好奇的,要不,怎么会告诉亚伦,浅仓已落脚京城的事,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做吗?现在,告诉亚伦,让亚伦知道了,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调查浅仓来中国的目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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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最权威,最好的医院里,殷默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她原本以为,只要她一到京城,亚伦就会迫不及待赶着来看自己,可已经住进医院两天了,亚伦连人影都没见着,就连那个亚伦的助手鲍伯,也不见了踪影。
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游戏,哼,玩这些,我们可是老祖宗。殷默对于这一点,她是有足够自信的,别忘了,她是在沈家长大的,沈家对子女的教育都是中西合璧的教育,特别是对国学的学习,沈家从来都是作为首先教育,殷默对此是受益匪浅,否则她哪来的底蕴沉浮商场几十年而不败。
既来之则安之,那我索性就称了你们的心愿,你都不着急,我着急什么呀,别搞得皇帝不急太监急,我这把年纪了,要什么都有什么了,唯一不甘心的就是,就是想看看沈家的没落,俗话不是说嘛,富贵也不过三代,沈家到如今,不正是三代吗?
殷默在此想着,她纵横商场那么多年,怎么就没有听说过沈家的事呢?沈家不是已经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就举家回国了吗?说是参加国家建设,怎么现在世面上没有沈家的半点音信呢?难不成真是没落了?那沈淑尤是死了?还是活着?
沈淑尤可不能死,她殷默都还没有死的,沈家大小姐自然不能死,她到是想看看沈家现在过成什么样了?沈淑尤过成什么样子了?
要不是亚伦曾经到处打听,中国的传世秘籍,她可不想再跟亚伦有什么关联了,虽说,亚伦家族也曾帮助过她,为她夺取殷家出了把力,但她不也付出了代价的啊,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还不是她殷默有他们亚伦家族所需要的秘密。
唉,想当初,一时的冲动,与老亚伦合作了一次,原想着,老亚伦死了,也就安生了,谁曾想,现在这个小亚伦更难对付了,非要探究亚伦家族的哪一起疑案,有什么疑案的,最后老老亚伦不是被救活过来了吗?人活过来,不就行了,出点钱,就出点钱呗,你们亚伦家族又不是出不起,非要纠结一个世纪以前的事,有意思吗?
哈哈……殷默在要求人家亚伦家族不去纠结以前的事,那她呢?不也在纠结几十年前的事吗?人经常就是这样子的,总是往外瞧,而从不回过头来往自己身上瞧瞧,瞧瞧历经沧桑后,这颗心去到哪儿啦?
“洪亮啊,你去给我好好安排,既然来到了医院,而且是京城最好的医院,是应该全面的做做检查,上次病过之后,身体是比不得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