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王妃也道:“我的银子只有我的婢女收着,那茗儿也是给你房里管银子的的,不是你指使着她来偷的又是谁?”
“真是奇了,王妃屋里的婢女也管着银子,难道就不能是您屋里婢女偷的?您怎么连他们这里都没搜,直接就搜我院里去了?”
“多说无益,眼下都已经人赃并获,藏银二百两就是从茗儿屋里搜出来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蔡王妃退后一步,重重地坐在交杌上,胸口因愤怒而起起伏伏。
楚君澜冷笑:“那银子上写你名字了?茗儿帮我管着库房和钱财,她屋里有我的银子也是常事,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把我的银子抄去了。莫不是为了贪财,特意给我们扣帽子?”
“你!”蔡王妃暴跳如雷,“我蔡家难道会缺二百两银子?来人,将藏银拿来,让世子妃心服口服!”
“是!”
有婢女应声,快步下去了。
楚君澜便先提茗儿清理膝盖上的伤口,将茗儿感动的又开始掉泪,低声解释:“世子妃,奴婢真的没偷。”
“我知道,定还你清白。”楚君澜安抚。
迎秋阁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周围不少院落的妾室,有些人含蓄一些的,让心腹的丫鬟婆子来打探消息,更有不怕事大的,如吕姨娘这般的,干脆就来看热闹了。
不过片刻,丫头将银子拿来,正是当时蔡王妃拿给楚君澜的二百两,五两银子一锭,银锭子包在两层布包里,在大太阳地里闪着白光。
“看!这就是当日我帮衬你家务,好心给你送去的银子,你既不要,我带了回来,为何会在你婢女的屋里发现了?”
楚君澜看向一边的赵妈:“是你去搜查茗儿屋里的?”
赵妈生怕楚君澜再给自己一脚,捂着肚子后退了一步,却依旧态度强硬:“是奴婢。”
楚君澜冷哼,抬腿又是一脚:“你好大的胆子!你偷了王妃的银子,知道早晚会被发现,就来个偷梁换柱好洗清自己!你知道茗儿在给我管钱,手里二百两银子还是有的,就将自己偷了王妃的银子交出来,谎称是你在茗儿屋里搜到的,将在茗儿那里搜到的银子自己留下了!好个聪明的婆子,嫁祸的手段玩的真不错啊!”
婆子捂着肚子坐在地上哼唧。
嫁祸是嫁祸,可茗儿屋里根本没有银子,她去了什么都没搜出来,世子妃怎么又胡扯出二百两银子来?
“我冤枉啊!世子妃,你休要信口开河!王妃,奴婢没有!真没有!”
蔡王妃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冷声质问:“你有什么证据,就说是赵妈偷梁换柱是嫁祸茗儿了?”
“二百两银子,短时间没处去处置,定然还藏在赵妈屋里,王妃大可以命人去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