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离汐和骆晏归随后走出教务楼。
刚走出,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骆少爷。”是李昔言的父母。
骆晏归和简离汐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看向来人。
李昔言的父亲自知无法提出自己的请求,可是看着自己的女儿万劫不复,每天神神叨叨,精神慌张的样子,他作为一个父亲寝食难安啊。
“骆少爷,我知道自己没有脸面请求你什么,但是言言是我唯一的孩子,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真的无法活下去了。”说着,李昔言的父母朝着骆晏归下跪了下来。
骆晏归和简离汐同时一震,骆晏归比简离汐快一步搀扶住了下跪的李昔言父母。
这家人都动不动朝人下跪的吗?
“骆少爷,求求救救我家言言吧。”李昔言的母亲掉着泪水,哀求道。
“站好。”骆晏归有些不耐烦。
对于他来说,除了简离汐的事上,其他的事多多少少有些烦躁的情绪在。
在骆晏归的眼里,李昔言罪有应得。
可是,看着跟前这一对两鬓花白的夫妇,他皱起眉心,忍耐着道:“她已被送出国疗养,你们想去看她,自然会有人带你们去。”
李昔言父母一顿,马上反应过来,连连感谢。
李昔言父母走后,简离汐看着骆晏归,他刚才和李昔言父母说的话,她都听进耳朵里。
正如他和她说的一样。
或许这个世界从未善待过我们,但我们要和他们不一样。
就像初见,他站在校门口抽烟,身旁跟着一群人。
她和其他放学回家的同学一样,走出校门口。
不知谁喊了一声:哇,晏少!
她只不过和其他女生一样,抬眸看过去。
就是那么轻轻地一瞥,和他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