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女帝闻言，瞪大美眸。
姜云说完这句话，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多想了。但他想到那个隔断时空的战场，那个所谓的轮回者、超脱者之争。还有最近几亿年突然崛起的轮回殿，这些都蕴含辛秘。
他是从一个大世界出生，一步步崛起，打向更大的地方。
在九州世界的时候，最初他以为世界只有九州世界，那就是所有疆域，而且帝君就是武道巅峰，神灵的存在都没什么证据。
后来，他发现除了九州世界，还有其他大世界，与一些小世界、生命源地，共同组成了九州宇宙海。
九州宇宙海和一些宇宙海共同组成了九州海域，九州海域与其他海域，围绕着人世间，组成了诸天。由此可见，随着修为提升，眼界扩大，活得久远，接触的事物和辛秘越多，认识到的真相和世界也越多。
再后来，他发现天境这个概念，知道在诸天之外，还有其他天境，还有终极之地和终极战场。
由此类推，或许，在天境群体之外，还有更大的世界，或者与天境群体类似的世界。虽然这个想法有些疯狂，只是猜想，但姜云始终觉得，或许真的如此。
“按照你的猜测，既然有类似的地方，为何没有生灵与我们交往，我们也没人发现？”凌霄女帝露出疑惑之色。
姜云摇了摇头，猜测：“或许我们修为还不够，又或许，已经有生灵来回穿梭，只不过隐藏起来了。而且，我始终觉得，在第一黄金乱世之前，或许有更加辉煌的纪元。当然，武道巅峰或许的确就是超脱者层次，但世界就未必只有我们这些天境群体了。”
“所以，你想一统这个天境群体，然后全力寻找虚无地带的边际，探索是不是有新的世界？”凌霄女帝倒吸凉气。
幸好两人是天纵奇才，数个纪元，甚至十几个纪元也未必能出一个的全才，拥有大气魄、大毅力和大理想。
若是换一个人，必定认为姜云是臆想症，是疯了。
“倘若真是那样，若是还有比我们更强大，或者更加团结，甚至已经一统的地方。万一他们杀过来，我们的文明都可能覆灭。而且根据我推演这一百多纪元的古史，这第三次黄金乱世的真正趋势，应该是一统，而不是争霸。”姜云郑重道。
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
像是冥冥之中有一种危机，一种压迫感，给他一种启示和逼迫，迫使他从一统方面去想，去做。
“我的确曾听我族的初祖提及，道家初祖的根脚或许更加不凡。初祖曾言，或许某些尘封的历史，会被揭开。那时，或许会颠覆世人，包括纵天级别生灵的认知。也许在第一黄金乱世之前，真的有更加辉煌的纪元，只不过因为时间太漫长，或者被有心人掩盖，那些古史被埋葬了。”
凌霄女帝低语，想到了一些事情。
“那种危机感越来越迫切了，以前我觉得轮回殿是你们那个阵营，现在看来，未必是。”
姜云今天说了很多，包括一些猜测。
就是因为凌霄女帝懂他，他也懂凌霄女帝。这才将一些猜测和理想，还有一些不算证据的证据，指出来与凌霄女帝探讨。
“我从未听过我们阵营与轮回殿有联系，而且据我所知，九幽帝国也没有与轮回殿联盟。轮回殿如同突然出现，迅速崛起，非常神秘和可怕。如果他们是外来者，那就可怕了。如此一来，或许他们就是与我们天境群体同阶的地方，要入侵这里，轮回殿只是先锋。”凌霄女帝肃然道。
姜云也倒吸凉气，一些看起来没有关联，甚至很扯的线索穿起来，似乎接近真相了：“如此来说，一统的步伐要加快了，轮回殿绝对会是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