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找了客栈,找了大夫,九儿问道:“大夫,她怎么样了?”
大夫:“疲劳过度,中暑,老夫病也看了,就回去了。”
“哎!干啥呢!”
九儿拉着军月摇摇头,军月坐下:“知道啦!”
大夫冷漠的看病,看完了就走,九儿看着她,端着药坐在床沿:“姑娘,该怎么唤努?你,怎么会晕倒在哪里?是发生了什么吗?”
那女子虚弱道:“谢过姑娘救命之恩,我,我,我……”
她话未说完,豆大的泪珠颗颗滚落,九儿一个慌忙拿出手帕为她擦拭眼泪:“你别哭,别哭!”
女子哽咽道:“我,我唤:钟姒娉,我们这里日常会有盗贼作乱,碍于絮都城处在两国交界处,没有哪一个国家会管,盗贼更是猖狂,乃至平常百姓也是跟着争抢生意,争抢土地。”
“现在很多霸主都会强抢民女,偷偷收税,近日我没听母亲的话想出去走走,遇见了歹人,他要娶我做他的妾,我父母不愿,我更不愿意。”
“我同那人说这一生,我只想嫁给我喜欢,喜欢我的那位男子。那人只得强抢,我阿母让我偷偷躲着,谁知……”
她泪如雨下,哽咽道:“我出来时,家中的血流成河,我的至亲都被放在这台上,却无人帮我将他们厚葬,我花重金也没有人帮我。”
“我在那守了许久,哭了许久,许是劳累,晕倒在那,所幸得恩人相救,我定生死相随,做牛做马效劳恩人。”
军月坚定道:“做牛做马,生死相随就不用了。”
“看你们家也只剩你一个了,就搬家吧!”
钟姒娉泪光闪闪:“我,我不会武功,能不能和恩人同行,待离开这里,去到其他都城,再与恩人分离。”
我与公冶素来不会管,九儿沉默思索,几人见九儿沉默,也不语。
“恩人,还请恩人帮我,还请恩人帮我。”
段彧道:“九儿,一人帮忙送她去其他都城,御剑回来也行。”
九儿看了看段彧,点点头:“那……谁去呢?”
段彧道:“我同军月去吧!”
九儿喂着她吃药,她柔声道:“谢过恩人,不知恩人怎么称呼?”
九儿为他介绍:“我唤:路九儿,这是我的夫君:段彧,这是我的好友:道古南杉,郭羋军月,这是…我喜爱的弟弟:阿旬,这是阿旬的兄长:公冶旻。”
她在床上做了一个福身低眉道:“谢过格外恩人。”
她道:“日后能否与恩人以名字相称?”
九儿点点头,阿旬略微愁眉:“你养好病就离开吧!”
钟姒娉轻笑:“真是可爱的孩子,我养好病就会离开,这几日可要麻烦你们了,还请多多关照。”
阿旬两手拉着我离开,公冶后脚跟着我。
钟姒娉眼中忧伤:“他们是不是不喜欢我……”
段彧道:“没有,他们人很好,只是不善言辞,你不要多想。”
钟姒娉双眸含泪盖上被子翻过身去道:“麻烦你们了,我累了,想休息会。”
段彧道:“我们出去吧!”
街道外,我问公冶:“你怎么看?”
公冶:“别人不干我事。”
我:“……”
阿旬低喃:“反正我不喜欢,没有九儿姐姐那样活泼,没有九儿姐姐那样阳光,不能带给我笑容,不能感染我。”
“也没有仙女姐姐漂亮,没有仙女姐姐强大,哭哭啼啼。”
说到九儿,自她定亲那天来,便不同于往日那般无拘无束,想笑就笑。
今已为未婚妻的身份,她更注重言行些。
我同军月都想,哪怕身为妻子,也可以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