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
一想到那场面,孔最就觉得胃里有点受不住,“只要不会被人发现就好。”
孔最把江仙儿搭在踏雪的马背上,他正想给她解开绳子就听到后的魏朱突然出声唤了声他。
“孔最。”
“嗯?”
他觉得魏朱靠近了自己,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贴上来,只隔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怎么了?”
孔最转,就见魏朱正在看着他。
“楚通山的商铺还有画舫是我烧的。”
虽然早就觉得会跟魏朱有点关系,但没想到竟然直接就杀人放火了摔!
孔最强装镇定,“他设计收购我们青云居,烧的好。”
“白姨娘路上惊马也是我做的。”魏朱顿了顿,“我针对的是白姨娘,赵大人受伤不在我的计划范围内。”虽然效果却比让白姨娘直接受伤还好上一万倍。
孔最咽了口唾沫,硬撑着住,“上次回来路上,你马车受惊是不是跟她有关系?”
“是她一手策划的。”
孔最一本正经,“以彼之道还施彼,既然是她有错在先,你这么做也能理解。”
“还有……”
“你别还有了!”
孔最捂着自己的小心脏一蹦老高,“我理解你想坦白的心,但是你能不能让我缓缓。”
“我说过的,你绝对会为今天没离开感到后悔的。”
魏朱伸手拉住了孔最的手指。
“你知道我这么多秘密,我不会让你跑掉的。”
孔最想一巴掌把那只手掌拍掉,可是举起的手却落不下去。
“说过多少次了,男女授受不亲,要给你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
“我记不住没关系。”
魏朱一字一句道。
“你别忘了就好。”
孔最想问,忘了什么,却突然想起魏朱那句走马灯一样无限循环的话:你跑不掉的。
呸,那个要跑,她又不是洪水猛兽,他至于吗!
“赶紧走吧。”
孔最给魏朱扶正昭君帽,又把兜帽给她扣严实,“仔细着点,别吹了风。”
魏朱却把那双一直都凉着的手捂在了孔最的脸颊上。
“怎么这么凉?”孔最不满的嘀咕却没有避开,甚至还用自己温的手掌护住了那双冷的像冰一样的手心。
魏朱突然想起一句不知道是谁说过的话来:“害怕被抛弃的人,因为见惯了世态炎凉所以就连心都是冻着的。”
孔最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魏朱收敛心神认真道,“你有什么愿望吗?”
“没有。”
孔最回的干脆,却把那双已经染上温度的手,握在自己的衣袖里继续暖着。
“那你觉得妻美妾,子孙满堂,颐养天年名流千古怎么样。”
魏朱认真提议道,“帝师门第应该很在乎这个的吧。”
“想什么哪你。”孔最哭笑不得,“我只要能安安稳稳的活着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