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种人正打算用着麻绳把他捆回来,百般欺凌虐待。”
见僧人惊慌,魏朱急忙改口,“开玩笑而已,这次我落下山崖是贵寺的僧人救了我,我打算用这麻绳去山下拉些菜送过来。”
魏朱笑笑,“总不能顿顿吃菠菜,你说是不是?”
“菠菜好吃的。”那僧人憨笑,“厨房掌勺的大师傅,做菜可香了,俺每顿都能吃三个大白馒头。”
“能吃好,能吃好。”魏朱千恩万谢的拿着绳子,看着帮助了别人,比她笑的还开心的僧人。
还是这深山野林的人好骗呦,若是孔最在这里,估计又问他用绳子做什么了。
魏朱刚一回头,就见孔最站在那里,盯着她手上一圈圈的麻绳。
“那拿这个做什么?”
“这个啊。”魏朱道,“这次不是寺庙里的人救了我吗,咱俩天天在庙里吃喝,总不好意思分文不给,我打算去山下用这绳子捆些白菜啥的送上来,这多多少少的都算一点心意嘛。”
孔最半信半疑,“菜贩子那里都是有绳子的,你拿着这个下山多沉。”
孔最伸手接过那些绳子,“我去寻个地方放起来,等会我跟你一块下去吧。”
“不用!”魏朱连忙阻止,“我这两天好不容易腿利索了不少,这样用来磨合的时候,多运动能让他更强劲,让我好得更快,这是住持方丈亲口说的,你那天不也在,都听着了。”
孔最完全想象不起来,原来方丈还说过这话。
“那不正好,你大病初愈,我陪你一块下去,正好我们两个都放心。”
魏朱心头苦的一比,“真不用啦,我自己能够搞定的。”
可是孔最却十分坚持。
没办法,下山准备作案的人数,由单人干净利落的作案,变成双人相互牵绊式作案。
“真不用我们这边出一人,去给你帮忙照看吗?”
魏朱满怀期待,把孔最这个拖油瓶甩掉,对面的菜贩子却没有领悟到魏朱独有的语言精髓。
“客人放心,这事我们常做,这次保证能把菜一个不落的送过去。”
成车的萝卜白菜被人装上牛车,魏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可以把孔最的牛车,在视线里渐行渐远。
孔最提着麻绳,静静的看着魏朱,“说吧,你拿绳子下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吗?”
魏朱笑的花枝乱颤,“我怎么可能做什么,不就是过来买菜。”
魏朱把绳子丢到地上,还划清界限似的踩了几脚。
“你这没用的,这么一点小事都搞不定,要你何用……”
魏朱也不知道说的是绳子多一点,还是自己多一些。
“行了行了。”孔最任由魏朱在他年前做戏。
“你现在腿脚好了,我是管不了你了。”孔最把绳子拍到魏朱手里,“走走走……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