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魏朱额上的汗珠滚滚而下,“既然是李太医的药,应该是没问题的,他不是说会有些痛苦,大概就是我现在这样。”
魏朱疼得嘴直哆嗦,她这辈子是没生过孩子,不过估计生孩子也没她这么疼。
“对不起,魏朱,都是因为我。”孔最声音带了哽咽,“我不应该带你去湖上的,魏朱,对不起。”
“对不起个。”魏朱从牙齿缝挤出几个字,“幸亏是我跟你去了湖上,若是别人,估计你这会已经沉尸了。”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更对不起你,魏朱,对不起。”孔最的额头紧贴在魏朱的手上,滚烫的泪落在魏朱的手背上,沉重而愧疚。
魏朱叹了口气,她真是没有见过比孔最更能哭的男孩子。
举起的手想要给他一记暴栗,却又最终忍着疼痛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发心。
“少在这里给我装可怜,我可记得哪,你说要把你所有的钱都给我,别以为你哭两声,我就不问你要了。”
“都给你。”孔最的声音闷闷的传来,“就连我以后有的,也全都给你。”
“魏朱,你快好起来吧……”
你以为我不想的吗!
魏朱刚一张嘴,破碎的闷哼,就从齿缝里冒出来。
吞进肚子里的“炭火”终于蔓延到五脏六腑,可是这并不让人温暖,而是从骨子里透着一种火辣。
就好比空腹吃了十斤辣椒,然后还把辣椒揉烂涂在了眼睛上。
原本只是就罢了,可是四肢体,摸上去却又一片冰凉。
这简直就是冰块里面冻爆竹,而此时这只爆竹要炸了!
“孔最。”
魏朱濒死一样气喘吁吁,外冰内爆的感觉简直要把魏朱bī)疯。
她紧紧的攥着孔最的手,就像抱住最后一根拉住她理智的浮木。
“你靠近些。”
她将孔最温的手掌贴近自己的脸颊,想要从其中找回一点属于自己的理智。
手下的皮肤凉的就像寒冰,孔最两只手掌全都贴上,想要就此温暖魏朱的体。
“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魏朱胡乱的点点头,外来的温暖可以缓解那种快要bī)疯人的暴躁,体不自主的靠的更近。
这一下,简直把小半个子探到外,孔最腾出一只手去拉锦被,却被魏朱得势直接抱个满怀。
温软的孔最简直像张舒服的大沙发,仿佛只要靠近就能把魏朱所有的痛苦全部掩埋。
魏朱刚舒服的喟叹一声,却觉离开锦被的自己,又冷起来。
“孔最,我们上吧。”
孔最举着两只胳膊僵在那里不敢动弹。
体是僵的,脑袋好像也卡住了。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不愿意吗?”魏朱一脸可惜,“可我好像抱你睡啊。”
孔最结结巴巴的垂头,“你的意思是……我……你……”
“想和你一起睡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