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御用马车亲自将魏朱送回魏府,不得不说这两恩秀的高调,单魏朱下车时穿的那一太子衣衫就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坏了眼。
魏如柳看着那衣裳,心里震惊面上却是高傲,“就算太子喜欢你,你现在还没成亲呢,就不知道人言可畏!”
按照魏如柳的格,能说的出这种话已经能算得上一片好心。
“姐姐说的是。”魏朱谦逊行礼,“回头我就告诉太子,让他以后别这样了。”
这话噎的魏如柳差点没背过气去,“那可是太子,你怎么敢……”
“算了。”魏如柳已经放弃交流,“听说你被太子宴会弄的焦头烂额,你若是求我,我或许会好心的指点指点你。”
魏如柳仰着下巴,她怎么可能会主动去给魏朱帮忙,当然得对方求着才行。
“我有点累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吧。”魏朱随意的摆摆手转往魏府后门走,她实在懒得理会这种小事。
“真是越发轻狂起来了!”魏如柳气的呵斥,“太子宴会关系着我们两家的脸面,怎能稍有差池,你既然做不到又何必逞强,要知道到时候丢的可是我魏家的脸!”
“那不如大姐姐去当这太子妃可好!”
魏朱也火了。
“还是干脆我就直接跑到宫门前,以死相bī)好让皇上收回成命,免得到时候做错了什么,给你们丢人现眼!”
魏朱怒极且笑,“真是搞笑的很,一个两个的全来教我怎么做,若不是顾及你们,老子早一刀捅了他了!”
魏如柳脸都惊白了,“什么……老子,捅人什么的,这话你怎么能说出口……”
“老子!老子!老子!你奈我何!”
魏朱大吼一阵怒而离去,她今天窝了一肚子火,就这么冲着魏如柳发了一通后,反倒觉得心里顺畅了很多。
一进院子魏朱就脱了上的衣裳,“给我全拿出去烧了,烧的一点灰都不准剩!”
魏朱道,“你仔细盯着这事,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双喜还以为这是魏朱想隐藏的东西,当即正色道,“姑娘放心,保准一点都剩不下来。”
“等你忙完这个,再给我炖只蹄膀,炖的时间越久越酥烂越好。”
“好嘞。”
双喜高兴的应上一声,跑出去忙了。
见双喜一出去,魏朱连压下来的疲惫一同涌了上来,她勉强扶着桌子才让自己没倒下去。
多来的不眠不休,又硬撑着在太子那里走了一遭,魏朱就像那拉扯坏的橡皮筋,看着囫囵其实已经几乎断裂。
如意连忙来扶,魏朱小声道,“把房门关好,这件事不要让双喜知道。”一想到双喜那哭哭啼啼的样子,魏朱就头痛。
“主子伤到了那里?”
魏朱指指脊背,“最严重的那道我已经给裹好了,只是伤的有点深,血停不下来。”
魏朱吩咐,“去把我以前蒸馏的那罐子烈酒拿过来。”
呛人的烈酒一被浇到上,那张着嘴的伤口似乎都疼的跳动起来。
魏朱挑起一根被酒浸过的羊肠线,递给如意,“你针线活好,帮我缝上。”
如意手有点颤,她女红是好,可是缝补活人皮这种事她却从没干过。
“别怕。”魏朱安抚道,“就当它是两块破布,拢在一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