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在墙头的迎颤巍巍的开了几朵零星小花,孔最原本正在翻书,看着那花却晃了神。
“这是谁家小娘子,生的这样好看。”
眼睛被人蒙住,嬉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有人抬起他的下巴在上面咬了一口。
孔最动动晕红的耳朵,刚把那手拉下来,就见一张生无可恋的丑萌毛脸近在咫尺。
刚才亲我的不是这玩意吧!
一人一桂花糕,瞪着眼睛面面相觑。
最后落了下风,,细细的小尾巴在后夹的溜紧,小腿哼吃哼吃的蹬叽了两下,想逃。
“你觉不觉得桂花糕这两天长大了很多。”魏朱还在那里献宝一样给孔最看,“我原来还瞧着像只猫,现在一瞅怎么觉得它越来越像只狗。”
瞪着小眼,竖着耳朵的桂花糕某一瞬传来了鄙视的模样。
废了话了,我就是狗!
孔最继续翻书,只在垂落的鬓发里挑起一丝眉眼,“吆,这不是猫中贵族,冷艳高贵的中华田园猫吗,怎么可能是只狗。”
魏朱干笑几声,这算不算是打脸。
“其实有种狗也叫中华田园犬,源远流长,其祖宗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这才是犬中名品,饲养首选。”
魏朱抱着源远流长的中华田园犬,笑着对孔最划拉着小爪子,“瞧瞧,多萌。”
孔最靠着桌子举着书卷,书生气浓郁的眉却让那勾起的红唇,挑起的凤眼冲淡,凭多三分肆意五分疏狂,尽管那衣裳穿的板板正正,却总让人有种在勾搭自己的错觉。
魏朱掩唇干咳了两声。
还没张口,就见对面的人变了脸色,“着凉了?”
孔最关了窗户,抬手贴了贴魏朱额头,“有些烫,可是起烧了。”
“你紧张什么。”魏朱失笑,“我是有些,不过不是脑袋,是这里。”
魏朱握着那手放在心口上,凑近些咬耳朵,“你刚才实在太感了,差点没让我把你按桌子上……”
孔最心跳如鼓,臊的想捂脸,他揉着耳朵跳开,“你这人脑子里一天到晚想什么哪!”
“你!”
魏朱终于放了桂花糕,紧贴着退后的孔最,露骨的盯着他看,“我得趁现在好好看看你,要不然你明天就要试,可是有好几天都看不到你。”
魏朱没谈过恋,她不知道其他小侣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只要见到就像靠着贴着抱着,恨不得天天粘在一起似的。
她这几十年才开的一朵小桃花,她真是喜欢的紧。
魏朱在那脸上吧唧了一口,“孔最要是有相机就好了,我可以多拍你几张照片,没事就拿出来翻一翻。”
相机?
照片?
什么鬼?
已经习惯了魏朱是不是蹦出各种词的孔最。“是画像一样的东西吗?”
“差不多吧。”
他犹豫了下,“若只是画像……我可以。”
魏朱眨巴眨巴眼,“真的?”
孔最点头,“虽比不上宫廷画师,但是想来也不差的。”
孔最怕魏朱怀疑似的补充到,“祖……孔家祖父也说画的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