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孔最问:“皇上能不能抓住幕后黑手。“
魏朱牵着马在后面跟着“人肯定是抓不到的,之前弄出的动静这样大,种麻的人肯定早就斩断了这条线。”
“那……”孔最深感无力,白忙活一场了。
“我原本也没打算能抓到幕后之人,只要皇帝看到那片地方,知道这东西的危害。必然会对这事严防死守,已经发生的拯救不了,但是却能阻止以后可能发生的。”
魏朱的声音说不出的淡,甚至就连神都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是孔最却想到了那些“为了民生”在朝堂上吵得脸红脖子粗的文官武将。
孔最油然而生一种敬佩之,“原来你的心里装着家国天下。”
被称赞的魏朱垂着头低笑,“如果我告诉你,我是靠着这个发的家你信不信。”
对面的孔最一时惊愕。
对面的魏朱嘴还在笑,可是眼神却凉下来,“那如果我告诉你,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将这东西再次提纯,让他变成越发害人的东西,你又信不信?”
孔最心跳的厉害,他去抓魏朱的手,却摸到满手冰凉。
“我信。”孔最搓着对方的手指,“你饿不饿,我回去给你炖蹄膀。”
“蠢货。”
魏朱笑戳着孔最的手指,被搓的发红的手指,染上了丝丝的暖意。
“这么冷的天,当然是先回去泡个澡。”
她换了声调,弱弱的靠着孔最道,“孔公子鸳鸯浴要不要了解下”
走的四平八稳的孔最差点一个踉跄,摔大街上。
索他稳住了,只是抱着魏朱翻上了马。
从来在人前一本正经的孔最也是气狠了,直接一巴掌拍魏朱股上,她笑的越发肆意,又拿这事取笑了对方半天。
…………
魏朱泡了澡,又喝了姜汤,正擦着头发的时候,季归年来了。
魏朱看着他那脸色不好,知道是他之前查的那事出了问题。
季归年也不知怎么开口,干脆把他那天跟魏朱离开之后查出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魏朱停了擦头发的手,她总觉得事突然变得巧妙又狗血。
“怎么又冒出来个大皇子?”
“是前皇子。”季归年道,“准确的说是当今圣上的哥哥,昔里的太子下。”
说起这位前皇子,季归年也很是唏嘘。
嫡子长孙,正宫出,一出世就被先帝喜立为太子,生谦和仁简直是百姓心中的仁君。
若是没出意外,现在坐在龙椅上的该是他才是。
可是没有可是,太子暴毙,当时还是皇子的皇帝,借着当今太后与先帝打下江山的谊,从一众兄弟里拼杀出来,直到坐稳江山。
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有些人会忍不住把皇子跟昔的太子放在一起比较,一开始皇帝还感怀一下昔兄弟,后来听得多了就不耐了。
尤其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冒出来,声称当年太子病故是皇帝动的手脚。
皇帝也干脆,直接将那些多嘴舌的一个个全送去陪前太子,宫门口前砍下的头,成摞的垒在那里,慢慢的,朝堂,民间就噤了声。
人人自危。
心照不宣的,先太子成了一个帝王面前的忌。
可是这个忌现在又被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