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德兴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陛下饶不了你!”
云初玖一乐:“大家听见了吧?他自己承认了,他就是海皇派到皇家武院的眼线。
如果海皇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为何会在皇家武院里面安插探子?毕竟他可是说过他最器重、最信赖的人就是归院长。”
归德兴:“……”
云初玖继续说道:“众位,他是铁了心不肯招认,只能用些手段逼供,但是我向来心慈面软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逼供,不知道哪位擅长此道,还请助我一臂之力。”
见过她凶残面目的谢许:心慈面软?呵呵。
巴括犹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跃上了高台。
反正他已经上了贼船,莫不如好好表现表现,将来论功行赏,他也能受到重用。
再者,反正他的名声也不怎么样,也不差心狠手辣这一项了。
巴括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知晓的逼供法子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更何况归德兴本来也不是什么硬骨头,所以很快就怂了。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陛下交代我盯着归院长和皇家武院的动向,有个风吹草动就向他禀报。
我就是打打小报告,没做过其他事情,你们就饶了我吧!”
云初玖直觉他还有事情没说,正要示意巴括继续用刑的时候,远处一阵躁动。
云初玖定睛看去,只见数千名侍卫将广场团团围住,为首的正是焦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