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松道,“你们也是被逼的,我不怪你们。这里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孩子?”
班甲叹息一声,道,“他们都是孤儿,要么是被父母抛弃了,要么是父母已经死了。如果任由他们在外流落,很快就会死的。所以我和休忆和奶奶,就把他们接到了这里。
我和休忆也是孤儿,我们知道孤儿的艰难,所以想要照顾他们。”
吴松这下明白了屋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孩子了,可是吴松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你们的身手不错,这个镇子上也有不少的富户,为什么你们……”
班甲明白吴松的意思,苦笑道,“如果让我们放开手去偷,那么只需一晚的收获,就可以让我们搬离这里,并且过上至少半年的好日子。
可是,我之前已经和你说了,这方圆百里是蝉鸣门的天下,我们这些人都需要接受他们的管辖。
他们和那些富户勾结,让我们不准偷那些富户的钱。
可是不偷那些富户的钱,我们要去偷谁的钱?偷那些穷人的吗?我们实在是下不去手。”
吴松点点头,这下他算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班甲他们会住在这么个地方。
吴松道,“如果把蝉鸣门打跑了,那么你们自然就可以去偷那些富户的钱了。”
班甲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吴松,道,“你在开玩笑嘛?蝉鸣门如此强大?连官府都无法奈何他们,怎么把他们打跑?”
吴松笑道,“再强大的组织也终有垮掉的一天,你只有愿意相信,而且愿意付出行动,那么就可以成功。”
班甲定定的看着吴松,眼神从惊慌渐渐变得坚定,道,“我愿意相信,也愿意付出行动。”
吴松道,“好,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前往蝉鸣门吗?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我需要一个向导。”
班甲道,“我愿意。”
两人离开镇子,前往蝉鸣门的老巢。
此时已经刚刚进入寅时,天边已经有些微微发亮。两人来到一片山谷外面,班甲指着前面道,“那里就是蝉鸣门的老巢了。”
在山谷里有一个营寨,在营寨的大门上,插着一面旗,上面画着一只红色的蝉。
吴松道,“蝉鸣门是什么情况?门派里有什么高手?”
班甲道,“蝉鸣门有一个门主,门主下面,是四大护法。这五人是非常厉害的,除了他们之外没有听说过什么高手了。”
吴松道,“好,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里面看看。”
在营寨的门外,有两个守卫。现在这个时间,正是一夜之中人最容易瞌睡的时候。那两个守卫也是如此,虽然还勉强保持着站姿。
但是他们俩不时的点着头,已经陷入了瞌睡之中。
吴松绕过他们俩,攀住营寨的墙壁,爬了上去。
他落在营寨里面,此时营寨里面空无一人,所有人都还在沉睡之中。
营寨里,中间是一处空地,靠着西墙和北墙,建着一排房屋。吴松首先来到西墙的那排房屋前,他从房子的窗户上向里面看去。
房子里放着一堆的兵器,没有人。
吴松一连看了几间西墙的房子,都是如此。
他来到北墙的那排房屋前,向里面看去。
房子里面很简陋,什么家具都没有,地上只是铺了一层干草。在干草上,睡了十几个人。
他们的身上都带着镣铐,而镣铐的另一头则牢牢的嵌入了旁边的墙壁上。
毫无疑问,这里是蝉鸣门的监牢,里面关押的是他们抓来的人。
吴松仔细的看向那十几个人,其中没有将狼他们。吴松又去查看北墙的其他房屋。
里面关押的人,都没有将狼他们。
吴松有些纳闷,整个营寨里,只有这些房屋,如果这里没有将狼他们,那么他们被关在了什么地方?难道说他们没有被关在这里?
正在吴松沉吟的时候,一个房间的门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那人的腰间挂着一串钥匙,他依次走过几个监牢,看了看里面的犯人。
吴松估计他应该是负责监牢的牢头,如果将狼他们确实被关在这个营寨,你们这个牢头应该知道。
吴松趁牢头经过身旁的时候,一把抓住牢头的脖子,把他拽了进来。
牢头拼命挣扎,吴松手中化出一把元力长剑,架在牢头的脖子上。牢头这才安静下来,吴松低声道,“你们昨天在距离这里三十里的镇子上抓到了几个人,他们被关在什么地方了?”
牢头道,“我不知道。”
吴松将元力长剑刺入牢头的右腿,牢头发出一声痛呼。吴松道,“我再问一次,那些人被关在什么地方了?如果你的答案还是和上一次一样,那么这次我的长剑就会刺入你的脖子里。”
牢头战战兢兢道,“好汉饶命,我说,我说。他们昨天确实被关在这里过,但是在丑时时分,他们就被北方护法带走了。
至于他们被带到什么地方了,这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