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新的生活看似马上就要开始了,可是真正的生活的到来,总有一些障碍阻挡着,有些事必须事先解决,有些工作还没有完成,时间看着够用,实则都消耗在了没有用的事情上,当感觉生活开始了,才明白,这些障碍,就是我的生活。
其实,我们都在为自己创造一个更好的生活,不论是去远方旅居,还是选择工作,都有自己的道理,没有什么完美的百分之百的生活,也没有一个百分百的完美女孩,她只是在你心里完美,和她也有吵架的时候,吵架的原因,也无非就是希望两个人走的更远,看到更多的风景。
生活从开始到最后,不过是一个漫长的修炼过程,当某一天,我们能够明白幸福并不是寻找而得到的,而是生活本身的时候,我们的痛苦和迷茫便全都消失了。
其实,生命也不过如此,不论好与坏,喜欢或者厌倦,自己都统统一力承担了,这就是我们的生活。
所谓的幸福的生活,不过是按照自己的方式,顺着生活。二十五岁,有自己的一家咖啡馆,白天卖咖啡,晚上就为明天擦杯子,一边看着书,一边听着音乐,那是人生里最静谧和自由的时光了,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按照自己的喜欢的方式生活。
想想这样的生活虽然没有波澜,但是安静着也挺好,不过我感觉这样的生活,大概是对于六十岁以后的我了,所以当听到远方的召唤的时候,年轻的心还是产生了渴望,决定离开这里,便收拾行囊,踏上旅途,也许对于未来,我还是希望一些什么。
当坐着列车,才发现车上的座位都是满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去的地方,去远方,或者从远方回家,当面对前面不同的森林的时候,虽然是美丽的,但是还是能感觉到依稀的失落感,就来到了这个小镇上,这种是没有归属感的危机感,但我依然在这里坚持住了三年。
在这里我认识的首先是那个租房的大叔,他好像只有一个人在家里,而且虽然这个小镇是挨着一片森林的,却是比较少看见有人去森林里玩耍,小镇上,大多数都是上了岁数的人,行动不便,偶尔看到有老人散步走进森林里,除此之外就很少有人去了,即便是去也都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进去下棋,这样算下来,来来往往的去的人也不少。
后来才知道,年轻力壮的小伙子都出去打工了,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小镇才会恢复一些往日里的生机,所以平时的小镇是比较冷清的,大多数都是家门关闭,只有到了中午的时候,在小镇的菜市场上才比较热闹一点,这也是我第一次在这里买菜。
我习惯了用跑步去认识陌生的地方,因为跑着跑着就熟悉了,那条街,哪条道路,自己比较喜欢的饭馆在哪里,有什么特色菜什么的,都要打听清楚,不过很遗憾这里什么都没有,就连酒馆都打烊了。
而且当我从他们跟前跑过去的时候,我是笑着示意的,可是我在他们眼里看到的都是奇怪的眼神,好像跑步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做一样,这难免感觉有些不好意思的,所以就加快速度,往森林里跑,直到到了森林里才慢了下来,不由得虚惊一场。
没跑多久,我就打算有开个爵士酒吧的想法,毕竟在外面一行一动都要花钱,所以为了三年的生活,也要自己做点生意才行,想好了就径直跑到森林的尽头去吧!
这个森林的树木并不高,都是平常的一些树,不过也有自己的落叶,在夏天还是比较有感觉看书的地方,跑着跑着忽然从树下跳下来一只灰色的小猫,把我给吓了一跳,所以当我静下来看着这只小猫的时候,它就躲到了树的后面去了,我也没有过去刻意打招呼,就跑过去了。
然后又往回跑,当我再次看到村子的时候,发现有好多的人都站在通往小镇的路上,
“小伙子,你是哪里来的,教教我们如何跑步吧!我们不想就这么变老”,当我看着他们的时候,我还没有问是怎么回事呢,他们就先说出了自己的所想,这个我是有一点糊涂了。
“我是从远处到这里来旅居的,好吧!我教大家就是了”,说着,不经意间往后一看,那只灰色的小猫跟着我来了,大家都很高兴就散去了,我也又跑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我遇到过奇怪的事情,可是听到跑步还要人教的,还是头一次,不过想想他们的年龄也就明白了,再不疯狂,再不跑跑,我们就真的老了。
然后又去找斑布大叔,紧挨着她的房子,
“唉,斑布大叔,这里人们都怎么了,为什么看着我跑步,非要让我教他们跑步呢”,我还是奇怪地闻了闻,此刻斑布大叔正在一块铁块上,砸着烧红的铁块,可能是要做什么东西,正在自己打铁呢,粗壮的手臂,结实的身体,有了打铁的身体素质,
“这个村子里有一个传说,说有一个魔鬼经常吸取人们的寿命作为存活的食物,并且封住了人们的运动欲望,让大家变得很懒,所以大家都一天比一天苍老,年轻人知道了都跑出村子了,再也没有回来过,只剩下老人们在村子里生活了,看着你跑步,他们应该觉得你没有被魔鬼诅咒,而且能解这个诅咒的就是跑步了,所以大家都要求和你学习跑步,是很正常的”,斑布大叔,一边打着铁,一边解释说到,我就更加奇怪了,这里有魔鬼,我怎么就不相信呢,还有这样荒诞无稽的事情吗?
“大叔,您不要逗我开心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魔鬼啊!”我笑着说到,
“是啊!我在村子里打了这么多年的铁,也没见过有什么魔鬼,只是老人们都这么说,所以大家就相信了而已”,斑布大叔解释道,我也就明白了,也许只是大家的一个解释而已,
“对了,大叔,你觉得我在这里开一个爵士乐酒吧可以吗?也许就能改变这里的状态了”,我试着问到,